“哼!你糊塗的事可不止這一件!查龍巫,不是到現在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君姒剛剛告假就遭人埋伏,你讓朝中百官怎麼想!諸多借口,毫無悔意!速速把人撤回來!既然你忙得無暇顧及其他,就先讓蕭子慎暫代護衛軍統領一職吧!”司馬卿嵐的語氣不容置否她深夜寢宮的密室單獨召見暮觀瀾,可不是為了聽他來解釋事情的起因經過,她只是藉此給他提個醒。
“臣弟知錯,任憑皇姐發落。”暮觀瀾嘴上是這樣說心裡可不這樣想,他剛剛攬了晉陵護衛軍的大權上任不到半月就被撤職,傳出去外面的人只會說他能力不濟,他堂堂親王顏面何存。
“此次也不是皇姐想罰你,你太年輕還需磨礪,感情用事一向是皇族大忌,以後記得凡事三思而後行。”寬慰的話總要說幾句,護衛軍統領一職畢竟關係重大,自己不動聲色的把暮觀瀾革了職,大起大落放到誰心裡都會想不通。
“臣弟謹記皇姐教誨。”暮觀瀾心裡對君姒越加不滿恨不能置之死地,他想吞併聲色館的大計不但沒有成功還被嵐昭帝給訓了一頓。
“無極宗雖是隱秘存在但也代表了皇家的身份和體面,做事不可再像從前那般,成事的手段有很多種讓他們多動動腦子,不要總用最低階的手段!朕也的是有勇有謀的人才,不是隻會殺人的儈子手。”她為社稷江山謀略起來可以不擇手段,但不代表她喜歡她的手下陰險狡詐殘暴毒辣, “還有一件事,別打奚自涯的主意。”司馬卿嵐知奚自涯和蘇五兒近來有些不和,那天晚宴上也看出暮觀瀾的態度,他自然是護著蘇五兒這個未過門的妻子,但奚自涯更是她司馬卿嵐現在護的人。為防萬一她提了這個一反她作風的要求。
“皇姐,臣弟這話說出來可能冒犯了,但陛下不該太縱容奚自涯,她現在已是公主又認回宗室,是最能威脅到皇姐地位的人。”暮觀瀾心裡一陣唏噓,剛剛他的皇姐還教育他不要感情用事,似乎這會兒感情用事的就是她啊,在奚自涯的事情上他的皇姐已多次有失英明、決斷全無。
“朕心中有數,你只管做好分內之事。”暮觀瀾不是第一個提醒她提防奚自涯的人,可司馬卿嵐眼裡的奚自涯早已和眾人所認為的那個奚自涯不一樣了,她在她心裡不是公主、不是陰謀者,是她想愛的人。
“她奚自涯呆在桃花門十多年無緣無故來晉陵已是疑點重重,而後又故意接近皇姐認祖歸宗,現在還遲遲不肯去往封地,這一切保不住有什麼陰謀,皇姐不得不防!”昨天要不是奚自涯半路殺出來壞了他的好事,君姒早就被他給控制了,事情也不會這麼快就傳到嵐昭帝耳裡。現在有了機會,不踩上奚自涯兩腳他就不是瀾親王。本王今天失去的,一定要你償還,暮觀瀾在心中暗暗發誓。
“記住朕的話,回去吧。”司馬卿嵐避開他探究的視線,轉身離開。所有人都認為奚自涯來晉陵帶著巨大的陰謀,但只有嵐昭帝知道她沒有,這一切的陰謀都是她親身為奚自涯設的,是她帶著她來到晉陵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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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不愛無關善良
蘇五兒聽了奚自涯的建議,找了刑部相助前去虔音寺救人。有了嵐昭帝的指示暮觀瀾早已將一眾無極宗手下撤回,蘇五兒和武信瑜趕到虔音鎮自然撲了個空。兩人在寺裡接到了君姒打算護送她回晉陵療傷,但君姒婉言拒絕。她分別交給了蘇五兒和武信瑜兩樣東西,一是帶給君遊玄的書信二是那藍衣男子的畫像。武信瑜拿了畫像就先行回城,蘇五兒在寺裡留了半天企圖勸服君姒回去。她們自幼相熟君姒一直待她如親妹妹,不回晉陵她又能去哪裡。
“我心意已決五兒不必再勸,有了這封信爹爹他不會為難你。”君姒閉上眼捻起手中的念珠不再看她。十五年前也恰是在這虔音寺,君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