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驟然一變。
“爹,辰弟傷勢如何?”蕭戰在一邊急道。
“全身經脈骨骼寸斷,簡直就是已經走進了鬼門關。”蕭震蹙眉說道。
“爹,你一定要救他!若不是他,女兒只怕難以生還呀。”蕭蝶央求道。
蕭震神色一肅道:“自然,他拼死救你,我豈會讓他就這樣死去。”說罷,便將隨身令牌丟給蕭榮,沉聲說道:“榮兒,你先回去,到倉庫裡把最底層的那枚九元神丹拿過來。”
蕭榮沒有半點遲疑,連忙趕了出去,蕭戰則問道:“爹,九元神丹能治得了他嗎?”
蕭震沉聲道:“此物乃是當年我蕭家先輩立下大功時,先朝陛下賞賜之寶,此物乃是以九種靈寶仙草煉製而成,功能生白骨,活死人,我先穩住他這一口氣,必能將他救回!”
說罷,他伸手按在沈辰身上,為他續氣,同時命令大軍回拔,趕往府邸。
未過多久,終於回到蕭府,蕭震抱起沈辰,飛身入府,待趕到屋前時,蕭榮正抱著個大匣子趕來。
將匣子開啟,便見裡面放著一層金帛錦布,掀開后里面便有著一顆玄光流動的丹丸,一看便非凡物。
蕭震將這九元神丹塞進沈辰口中,爾後便見到沈辰的蒼白臉色停止惡化,體表的傷口也停止流血。
蕭震不由鬆了口氣,輕嘆道:“不愧是皇家之物,果然厲害非常,沈辰已經從鬼門關逃出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蕭蝶剛才鬆了口氣,聽到父親這話不對,連忙又問道。
見到女兒那緊張模樣,蕭震便認真說道:“只是這神丹雖然厲害,能夠為他續命,但他的傷勢要完全好轉,經脈骨骼都要完好如初卻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只怕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調養。”
“女兒相信他會好起來的,沈辰曾告訴過我,他修煉了一門很厲害的療傷之法,擁有奇效。”蕭蝶話到這裡,陡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連忙叫人將馬車上的礦魘給帶了進來。
此時小蛇般的礦魘奄奄一息,一隻獨眼似閉似睜。
“唔,這就是沈辰降伏的那頭兇物?”蕭震輕輕按在礦魘身上,沉吟了一會兒道,“這小東西沒事,只是受了重傷,這樣吧,榮兒你去找大夫開個方子,給它泡個藥浴。”
蕭榮點點頭,抱著礦魘趕到外面。
這時室內只剩沈辰和蕭家父子四人,蕭震這才神色肅然的問道:“蝶兒,當真是齊家人將你們給掠走的?”
一說起這事,蕭蝶便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爹,女兒不會認錯人,這主使者必定是齊鳴,而且我們在快要闖出去的時候還碰到了齊嘯天,他也知道女兒被關在齊家的事情!”
說罷,她便將二人被擒後的細節一一道了出來。
蕭戰怒聲叫道:“爹,這齊家人實在是欺人太甚,竟敢做出這樣的惡事,尤其是齊鳴那狗東西,竟還敢打妹妹的主意,咱們這就帶兵過去,把他齊家搗個底朝天!”
蕭震臉色也甚為陰沉,只是卻斷然的擺擺手道:“不可輕舉妄動。”
“爹,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頂上來了,我們就這樣無動於衷嗎?”蕭戰大為不解。
蕭震冷冷說道:“當然不能無動於衷,敢這樣對我蕭震的女兒,必定要用齊家人的血來償還!不過,現在並非合適的時機。”
“這……這要什麼時機,那麼多人看到妹妹從齊家出來,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蕭戰問道。
蕭震卻搖搖頭道:“戰兒你把這事情看得太簡單了,縱然有人看到又如何?這種事情無法作為他們囚禁蝶兒的證據,人家一句看走眼了,就可以讓你啞口無言。若然是夏侯家做這種事情,我倒不必忌憚什麼,只因對夏侯家那是知根知底,而且世人皆知昨日校練場之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