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一喝,竟然與鄧小東西給喝的一個味兒。
原來,她找到他後給他喝的那東西叫薑湯。剛剛知道,原來薑湯是驅寒的。她的心,永遠是那樣的細緻體貼入微。
“快、送雷書記去醫院!雷書記正在發燒,快!!”場面很是有些混亂,縣長馬上臨陣指揮起來。
“安晨風那小子不知道去哪兒了。”不知道是誰答了一句。
“用我的車、用我的車,快!!”縣長繼續指揮。
“其他人員繼續留守長提,一定要保證資訊暢通無阻,每兩小時派人派車往縣委、縣政府送情況彙報。”雷從光雖然已沒有了一絲絲的力氣,但、也絕不允許他不在的時候又出亂子。
“是。”其他鄉鎮幹部都是含淚應允,他們從來沒見過把工作看得比生命還重、把人民群眾利益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的領導。
“我也去。”一邊的汪小玫扶著雷從光的胳膊,很快將他扶坐入縣長車內,車子啟動,向著南湖方向駛去。
車後,一群安鄉的幹部群眾自發追在車後相送,好遠好遠也不肯停下。
安雪側身看向人群處,爾後黯然回眸。
“姐,我送你回去。”將她的頭髮擦得差不多了,安晨風用雙臂緊緊地攬著全身冷得發抖的安雪,然後帶她向車子那邊走。
腿一軟,若不是安晨風把她緊緊牧在懷裡。只怕是就會一頭倒下去。
安晨風彎腰將安雪乾脆抱了起來,然後小跑向車子裡。
壯壯已經在車子後睡著了,輕輕地打著小呼嚕。
車子啟動,安雪全身癱軟在車座裡一動也不想動。
小產後她的身體本來一直不怎麼好,現在加上剛才體力嚴重的透支,現在是多半句話也不想費力氣說了。
“姐,雷書記知道你是我姐了嗎?!”停下把自己的外套脫了又加到安雪身上,安晨風又重新啟動了車子。
安姐微微睜著眼睛,無力地看向車窗外。也許聽到了安晨風的話,也許沒聽到,依然是一聲不吭地看著車窗外。
“姐,我問你話呢!雷書記知道你是我姐了嗎?!你不會沒告訴他吧?!那、那他連是誰救的他都不知道,怎麼會給我安排工作關係呢?!”姐姐總是這麼痴不痴、呆不呆的樣子,安晨風真是有些著急。
雖然知道她剛才的舉動實在英勇,可是英勇也需要條件交換啊!如果不用安排工作做為交換,那冒死去救他的意義又何在呢?!如果她沒把他救回來,把她的命也搭進去了呢?!這麼大的賭注,怎麼能不講半點回報呢?!
“我頭疼,還有薑湯嗎?!”安雪動了動,撫了撫額頭,卻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了一句。
“沒有了。堅持一下,到了南湖我給你找開水。”上車當然沒法再帶薑湯了。安晨風又是提了提速。
“直接去南湖醫院,我把你安置好了再送壯壯去家裡。”進入南湖縣境內,安晨風速才安排起來。
“不了,直接回家吧!我們廠裡不是有醫護室嗎?!打個吊瓶就行了,不用去醫院。”安雪坐直了起來,終於到家了,此刻她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覺。
“那怎麼行?!你現在全身發著燙呢!”安晨風不聽,還是將她送到了縣醫院。
都是大半夜了,而縣醫院樓下停滿了小車。不用猜也知道,雷從光也在這裡接受治療。當然,他住的肯定是高幹病房,而安雪卻只能去普通醫房。
“醫生說了,只是感冒發燒,開了三天的吊瓶,掛完就沒事了。”跑了好一會兒,終於把安雪送到病床上掛好了吊瓶。
“你先把壯壯送回去吧!你看,他到哪兒睡哪兒,別感冒了。”安晨風到處交錢辦手續的時候,把壯壯又放到了安雪的床頭。安雪用眼神挑了挑壯壯,說穿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