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擔心相公這一去,怕是沒命回來。母親,你讓女兒該怎麼辦?早知道萬真鳴是個短命的,女兒情願四妹妹嫁給那個丁家的病秧子,也不要許給國公府。如今親事沒能做成,反倒是成了仇人。母親,女兒好苦!”
“豈有此理。”黃夫人狠狠的拍著桌子,“他國公府竟然狹私報復,以公謀私,實在是欺人太甚。大丫頭,姑爺可是為了此事怪罪於你,可是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永婷搖頭,“相公很好,相公並沒有怪罪女兒。相公看到女兒氣得不行,反倒是還安慰女兒。”
黃夫人聽了,心裡很是鬆了口氣,“這就好,這就好。姑爺是個好的,知道疼愛你,這便好。母親便放心了。”
永婷緊緊的抓住黃夫人的手,無助的說道:“母親,女兒擔心,女兒擔心相公。這一去,也不知會是個什麼情況。女兒如今沒半點辦法,只好求到母親跟前。”
黃夫人也是為難,看著永婷如此模樣,黃夫人的心很是難過。可是這朝堂上的事情她也不懂,她能夠有什麼辦法呢?黃夫人無法,只好說些安慰話,“大丫頭,你也別太擔心了。國公府再跋扈,再能折騰,那也只是國公府。姑爺可是定南候,你可是侯爺夫人。難不成還怕了國公府不成。這事,我看也只是一時的。說不定姑爺還在路上,就會接到上峰命令,迴轉京城。”
永婷搖頭,“母親,事情絕對不可能這般簡單。因為萬真鳴的死,因為四妹妹那該死的名聲,因為母親強硬要和國公府解除婚約,如今兩家算是結了仇。國公府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相公,定會想法子害相公的。”
“他國公府敢!再說了,即便國公府想要報復,也是衝著咱們伯爵府來,和候府有什麼關係。就如你說的,那不過是遷怒罷了。大丫頭,你無需如此焦急,依著母親看,此事定不會像你擔心的那般。”黃夫人寬慰永婷。
可是永婷根本聽不進這些話,“母親,此事絕對不會如此簡單的了結。國公府定有後招。母親,女兒實在是擔心,若是沒和國公府解除婚約,此事還有轉圜的餘地,只是如今卻是不可能的。”
“大丫頭,母親知道你擔心姑爺。可是總不能因此,便入了國公府的願,讓四丫頭嫁過去做一輩子的寡婦吧。別管四丫頭是個什麼名聲,咱們伯爵府還丟不起這個人。咱們伯爵府還沒窮到要讓女兒守望門寡的地步。再說了,國公府狹私報復,此事定是要討個說法。這朝堂上還不是他們萬家,一家人說了算。”黃夫人很是硬氣的說道。
永婷心裡又是著急又是惱怒,忍不住大聲說道:“母親糊塗了不成。何必為了四妹妹和國公府反目?即便解除了婚約,對四妹妹來說,又有什麼用?四妹妹那名聲,別說京城裡,就是別地方稍微有點門第的人也是不會娶的。這守寡與否,不過是個形式罷了,對四妹妹來說有何不同。還不如以此維持和國公府的關係,這樣子相公也不用到北邊受苦了。”永婷終究是在衝動之下,將她的心裡話說了出來。所以說這女人啊,做姑娘的時候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等到出嫁後,這滿腦子便是自個的小家,滿腦子都是相公,都是小孩。都是想著怎麼讓自己的相公,自己的小孩過的更好。至於孃家,至於兄妹,那不過是閒來時走動走動,不過是親戚罷了。就好比永婷,如今她滿腦子便是慕容格,滿腦子就想著如何讓慕容格不用到北邊吃苦受罪。至於永芳,對永婷來說那僅僅只是四妹妹而已。至於伯爵府,那也僅僅只是孃家罷了。如今她是侯爺夫人,是候府的當家太太,這些對永婷來說,才是要緊的,才是該放在心上的。
就好比現代社會,親生父母,一年見一回也不要緊。但是身邊的男人,若是三兩天沒見,或是一晚上沒回家,便著急上火,各種盤查,各種聯絡方式都用上。恨不得將這個世界反轉過來,也要將那個男人找到。所以說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