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陰魂不散,哪裡都能見的著。
見言黎月來了,滿臉得意的瞧著她,樂不可支的說道:“沒想到我也來了吧?”其實說實話,王爺派人回去接她的時候她也是吃了一驚,本來只是想鬧鬧,早間的事讓她顏面掃地,她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必須的採取措施,讓府裡的人知道她的厲害,沒想到秦倪雲那個怕是的主兒竟然把事情告到宗政旻軒那裡,這倒遂了他的願,她正愁著出不了府怎麼與父親和弟弟商量。
那日簡懷遠來府裡看望她,她就提出了想要他幫忙把言黎月扳倒,可是那個不爭氣的傢伙卻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平日裡出府不方便,只盼著找個機會去與父親說。
言黎月並不答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在旁邊坐下。
簡懷珍不依不饒的湊上前去,諷刺道:“你這是去哪兒鬼混了,這麼晚才過來?該不會是揹著王爺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
言黎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皇后那裡可是你所說的鬼混場所?”她一派悠然自得的看著簡懷珍臉色微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裡十分痛快。
簡懷珍憤憤的敲了下桌子,“你--”剛出聲又止住了,人往前一靠,偎依在宗政旻軒身邊:“王爺,您看,她又欺負妾身。”
言黎月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惡人先告狀這一招她用的很好。
宗政旻軒拿起桌子上的酒,徐徐飲了一口,淡淡道:“珍王妃,這種場合你還是收斂些吧。”
此語一出,不光是簡懷珍,就連言黎月也有些吃驚。
宗政旻軒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每次都會珍兒珍兒的叫著,從來沒有叫過珍王妃。不過他自己似乎並未察覺出不妥,眉眼在兩人臉上一掃,最後落在簡懷珍長大的嘴巴上,冷哼一聲:“讓你來不是為了鬧氣的。”
簡懷珍從未見過這樣的宗政旻軒,以為是兩人的爭吵惹的宗政旻軒心煩了,憤憤的看了言黎月一眼,之後便自動禁言了。
可是若是因此就以為她真的有所收斂,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她嘴角那抹掩不住的冷笑,正暗示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正文 晚宴(一)
“皇上駕到--皇后駕到--太子爺駕到--”一聲尖銳的聲音傳來,大殿之中霎時安靜起來,眾人皆是誠惶誠恐的跪坐在席子上,齊聲唱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上與皇后並肩上前,不知怎的,言黎月覺得經過身旁之時,皇上似乎有意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肋
不待她多想,便見太子總政炎朝著她調皮的眨眨眼,之後便隨著帝后二人走上去。
兩人相攜走到上座,皇上微微抬手,道:“眾卿平身!”
言黎月抬眼打量著,原以為宗政旻軒的哥哥,怎麼樣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可是這一看卻著實嚇了一跳。
倒不是他長的有多難看,只是右臉上一道幾寸長的刀疤佔據了大半張臉,看在眼裡,有些觸目驚心。
不知道可可在他耳邊說什麼,他的唇角上揚,笑容在臉上擴散開來。那情形,倒不像是帝王夫妻更像是父女之間的和諧情愫,這點認知讓言黎月有些差異,在看下首的總政炎,滿臉欣羨的看著上頭兩人,想起上次可可與總政炎見面的情形,似乎也是這般詭異,言黎月的心一沉,不自覺的,就聯想起父奪子妻這四個字。言黎月正觀察著上頭,冷不丁皇上的目光射來,躲閃不急,索性直接仰目,朝著那個方向微微一笑。鑊
皇上倒是不妨她敢直視自己。
一早就聽可可說這個軒王的第五房小妾為人聰穎,還會破案,說的神乎其神。今日一間,也不過是普通的女子,模樣稍俊些只是興許膽量能稍大些。不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