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到目前為止的對子王寧致遠,連著三日沒有碰到對手,若是不出意外,今年的對子王應該是他的囊中之物。”鑊
言黎月點頭,“這個人倒是斯斯文文的,名字也很有意蘊--非寧靜無以致遠,寧致遠,不錯不錯。”
兩人說著話,再回頭只見那寧致遠被安子瓊身後的七尺大漢推搡著連連後退。
安子瓊斜睨著眼,滿是不屑的看著寧致遠,冷笑道:“就你這窮酸樣也想當對子王,本公子好心奉勸你,還是不要做夢的好,免得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他的語氣蠻橫,讓人聽起來極為不舒服。言黎月不由皺起眉來,有錢就了不起了嗎?她很想衝出去與安子瓊理論一番,卻被藍子澈拉住,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寧致遠站的筆直,低頭整理下被那群壯漢折皺的衣衫,不卑不亢道:“做學問講究十年寒窗苦讀,與身份地位無關,更何況就算真的是竹籃打水,只要做了,寧某就不會後悔。”他頓了頓,不慌不忙接著說道:“寧某雖然才疏學淺,可是恩師教誨莫不敢忘,斷然不會像某些人一般去做些背後搗鬼的事。”雖然含糊其辭,並沒有直接挑明,可是有心人還是能聽出了話裡的一些暗示。
言黎月並不喜聽人文鄒鄒的說話,可是寧致遠不卑不亢的一番話說的大快人心,言黎月忍不住在一旁拍起手來,大聲稱好。
“這筆試對對子當然是要憑真才實學,若是有的人靠拉關係那當然是被人鄙視的。”嫉惡如仇的毛病又犯了,也不理會藍子澈的阻撓,自顧自的上前行俠仗義。
那安子瓊被兩人這般接連搶白,臉色好不到哪裡去,可是在看到言黎月那張貌美如花的面容後,原本的怒氣衝衝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色迷迷的打量著,眼裡是濃濃的--興趣。
他止不住激動的起身,來這葵潭鎮已有半月,到處派人尋覓漂亮姑娘,可是找來的沒有一個能讓他滿意,本來已經放棄了,打算這對子大會一應付完就立馬回平安鎮,最起碼那鎮上的姑娘還能入的了他的眼。可是,這最後的日子裡,竟然讓他找到了這天仙般的人兒,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
禁不住心裡的興奮之情,他快步走到言黎月跟前,如獲珍寶般的左右端詳一番,真是越看越有味道,眼看著口水便要流下來了。
“你是哪家的小娘子,怎麼長的這麼俊?”說著便拿著扇子挑著言黎月的下巴,一副輕佻的模樣。
言黎月厭惡的別過臉去,對他的厭惡更深一層,欺負讀書人不說,還當眾調戲良家婦女。一把推開他的扇子,十分不客氣的說道:“色狼,注意點你的言辭。”
“喲喲喲喲喲--”安子瓊十分誇張的叫喚起來,聽在言黎月的耳朵裡比鴨子叫喚還難聽,眉頭皺的根深。
“小娘子性子還挺烈的嘛,”他繼續十分誇張的表演著,臉上的神色是說不出的輕佻:“不過小爺就喜歡這種性子,又火辣又漂亮。”說著,手已經不安分的伸出來,想要拉住言黎月的手。
藍子澈上前一步將言黎月護在身後,“安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安子瓊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是什麼東西,還不給爺閃開。”
“安公子是讀書人,應該遵循孔孟之道,這當街調戲良家姑娘的事,實在是不夠光明磊落。”言黎月在聽到藍子澈的理論之後,頭上立現三道黑線。對著這樣一個衣冠禽獸還有什麼道理可講?
果然,安子瓊十分不厭煩的擺擺手,“去去去,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敢在這教訓安爺我。”說著,對著後頭的壯漢下令:“上!男的打到死為止,女的帶回客棧。”
話音剛落,那四人便得令立馬擺出姿勢,藍子澈見狀,知文是不行了,只能動武,往後推了推言黎月,示意她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則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