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了個身,手卻落了個空。
咦?宗政旻軒呢?
慢慢睜開眼,四下一看,仍是沒有。
呦?這一大早的,人去哪兒了?
徐徐起身,拿了件衣服披上。肋
外頭有守夜的侍衛,天海沒亮透,並未換班。見了言黎月忙請安。
言黎月淡淡應下:“王爺呢?”
“回王妃的話,王爺一大早便進宮了。”靠著言黎月最近的一個侍衛恭敬答道。
“哦?進宮了?可說是什麼事?”言黎月心下生奇,這一大早的,平白無故進宮做什麼?
“奴才不清楚。”那人倒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
言黎月點頭,不再多問,退身進屋。
昨晚折騰了大半宿,到現在還是困頓的很,不去多想,反正等到宗政旻軒回來問下發生了什麼便好。
想著,又回到床上,一沾枕頭,沒多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再醒來已經快到中午,剛醒便聽外屋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吸引了去。
她披衣下床,還未開門便聽宗政旻軒刻意壓低了聲音。
“都一上午了,還一點線索都沒有,本王養著你們就是聽你們說沒有進展的嗎?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
“王爺,刑部已經在查了,您彆著急,再等等”李全好脾氣的勸著,這府裡的奴才們也只有他敢開口勸一勸發瘋時候的宗政旻軒了。鑊
往槍口上撞的才是真英雄!言黎月偷偷豎起大拇指,這個李全是好樣的!
不過,又出案子了?
“等?你要本王等到什麼時候?你去告訴刑部那些沒用的東西,再不敢進給本王查案,本王摘了他們的腦袋!”雖然已經刻意壓低聲音,可是那火氣還是不高不低的傳來。
“轟隆--”一群人嚇的連忙跪下。
看來這次的事情比較嚴重,否則也不會讓宗政旻軒發這麼大的脾氣。
想著,言黎月推門出去。
“呦,咱們王爺要摘了誰的腦袋啊?”言黎月戲謔一句,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眾人一見言黎月出來,顯然鬆了一口氣。
李全不住的抬著袖子擦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心說,王妃出來便好,否則不等刑部的那些大人腦袋落地,他們這些便先去陪葬了。
見言黎月出來,宗政旻軒本來陰霾的臉色緩了緩。
“把你吵醒啦?”他滿臉愧疚的走過去,語調柔和,與方才暴戾的王爺判若兩人。
言黎月順著他走過去,在身後偷偷朝著李全一行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我這是自然醒,不是被吵的。”言黎月輕笑:“你見過誰大中午的還賴在床上。”
她沒有直接問發生了什麼事,而是用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來閒話家常,宗政旻軒知她是故意說著輕鬆的話來緩解他的心情,讚賞的看了她一眼,果然,瞭解他的只有她。
言黎月對他的那種讚賞的目光十分受用,然而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見宗政旻軒忽然放大的臉,赫然嚇了一跳,以為他又想那啥啥了,臉一紅,連連後退警覺的看著他。
“你你要幹嘛?”
宗政旻軒在她身上聞了聞,鼻子一皺:“你剛起來,還沒梳洗?”
見言黎月點頭,只順著說下去:“怪不得我聞著一股子酸味。”
言黎月一愣,隨即對準他的胸口猛的錘下去。
該死的男人,也不想想自己這一身的味道是拜誰所賜,要不是你大晚上的滾床單,‘一大早’又鬼吼鬼叫,她會這副德性嗎?
恨恨的推開他,對著外頭大喊:“黃蝶,我要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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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了,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