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麗江說的天上有,地上無,我也想去看看唄。”
周是說:“我拍了照,回頭給你看也是一樣的。你不忙嗎?怎麼整天有時間東遊西蕩?”衛卿聳肩:“這就是當老闆的好處。”又說坐火車太累了,和他一塊坐飛機回來舒服些。周是正色說:“衛卿,我們這是集體活動,不能個人主義。大家都坐火車,為什麼我就能享有特權?”衛卿被她說的訕訕的,最終打消了去麗江的念頭。
回來又是三十八個小時的火車,路上因為南方連綿的陰雨天氣,火車晚點整整四個小時。眾人坐的腰痠背痛,沒人有力氣說話。周是蓬頭垢面,臉色慘白走下火車。
衛卿老遠就見她歪歪斜斜跟在人群后面,連忙提過她行李箱,說:“走吧。”周是問去哪,他說:“當然是回我那兒。我那裡方便,先休息休息再說。”周是搖頭:“我得跟大家一塊回學校——咦,肖老師呢?”衛卿點著它鼻子說:“我看你是坐暈了頭,你老師早出站了。放心,我跟他說了。我見外面也有家長來接孩子的,這次不是特權!”
周是乖乖的跟著他上車,實在是累了,一路閉著眼,暈乎乎的被他半拖半抱著上樓。衛卿放好水,搖醒她:“先去洗個澡,等會再睡。”周是聞到自己身上滿是臭汗,強打著精神泡了個澡,起來時才發現沒拿衣服,原來穿的衣服全溼了。只好撐著門框無力的叫:“衛卿,衛卿,你幫我把行李箱裡的衣服拿出來。”
衛卿壞心眼的說:“你箱子還在車裡呢,我忘記拿上來了,將就下吧。”從門縫裡塞了件襯衫給她。周是真是無語,她發覺衛卿真有毅力,對某些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比如逮著機會就要她穿他的白襯衫,屢敗屢戰,樂此不疲。
她還在抗議:“你這什麼意思?換上次那套運動服。”衛卿轉著門把說:“我不介意你什麼都不穿。”周是氣的說不出話來,這色狼!衛卿一聽她沒聲了,知道生氣了,笑說:“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周是冷笑:“我還怕你!”不趁了他的心還不知道有多少詭計!豁出去了,將襯衫一套,大大方方出來,故意領口大敞,襯衫下襬只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尚帶有未乾的水珠,裡面的旖旎風光隱約可見,看的衛卿喉頭火起。
周是視而不見,自顧自鑽入被中呼呼大睡。衛卿在她身邊歪膩半天,她照舊睡的無比香甜。衛卿無法,只好帶上門出來,周是暗罵他活該!
可是到晚上,就輪到她活該了。她睡了一下午,精神抖擻的醒來,故意穿著襯衫在他面前晃,連親都不讓他親,說餓了,逼著衛卿立即下去買晚餐。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門鈴響,樂顛樂顛跑去開門,“哎呀,你總算回來了,我快餓死了!”
開啟門一看,傻眼了,門外站的根本不是衛卿,而是一位六十來歲的女士,穿著端莊大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手上提著一保溫盒。看那樣貌,和衛卿十分相像。不用懷疑,一定是衛卿他媽。周是腦袋當下就蒙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妖精樣,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永世不再露面。
第33章
衛卿他媽一見準兒媳衣衫不整的樣兒,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還有意無意往臥室方向瞟了下,心領神會。周是手足無措站在那裡,窘的不成樣子,臉“刷”的一下紅了,耳朵根滾燙,低著頭喊“伯母”,匆匆說了聲對不起,一溜煙逃進了臥室。心裡大叫,完了完了,這下是不用活了,怎麼不一頭撞死呢!
顫抖著手找了件衛卿的風衣披上,不敢多待,硬著頭皮出來,見他媽正坐在沙發上,忙說:“伯母,您等會兒,我給您倒茶。”溜進廚房找茶葉拿杯子,拼命安慰自己,不要緊,不要緊,反正臉已經丟了,一定要裝作若無其事,一定要厚皮厚臉,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管他呢,天塌下來也不怕!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