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多久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哦,你說被詛咒啊,個把月了。”公保才旦說道。
冷羽和公保才旦一見如故,兩人吃吃喝喝,不知不覺就已經快到傍晚了。
有道和提伯斯也和白毛耍了起來,把酒樓裡的桌椅砸壞不少。
店小二和掌櫃的縮到了櫃檯後面,不敢吱聲。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不一會兒,就到了分別的時刻。
公保才旦來到櫃檯前面,伸手用力敲了一下,嚇得掌櫃的馬上鑽了出來。
“仙…仙師還想吃點什麼?”
“我,公保才旦,知道你平時收一些臭魚爛蝦,以次充好,欺騙顧客,所以今日來小施懲戒,如果你不悔改,以後我天天來,吃窮你,吃到你倒閉,知道了嗎?”
酒樓掌櫃連連點頭,表示知道了,再也不敢了,你千萬別來了。
公保才旦很滿意,一揮手,那四個大漢也從“美麗凍人”的狀態中解脫了出來,連連道謝。
冷羽一拍櫃檯,“以後別犯了,我也不會給錢的!”
出了酒樓,冷羽就和公保才旦拱手告別了,兩人真的是一見如故,在吃的方便其實可以更深入地探討一下。
“才旦,你這是要遠遊麼?”
“父兄在,不遠遊,再說了,這周邊地形我還比較熟,容易避過那蝸牛,要是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只怕風險就大了,所以我還是喜歡待在這裡。”公保才旦哈哈一笑,然後邁開八字大步,甩著手走了。
路上還用自己的神通攔下來一匹受驚的駿馬,避免了馬蹄踐踏傷到行人,贏得周圍民眾一陣膜拜。
冷羽笑著轉身對諾蘭說道:“諾蘭,我們回家吧。”
諾蘭點了點頭,突然又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黑夜給了舞傾城黑色的眼睛,她現在用來翻白眼。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美少男也是要見岳父的。
冷羽卻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心懷坦蕩,天不怕地不怕,腦袋掉了碗大的疤的自己,卻有那麼一丟丟小緊張。
這可能就是龔老師說的忐忑吧。
沿著這條熱鬧的集鎮向東走,沿途除了商鋪、地攤以及叫賣炊餅的矮個子挑夫、磨剪子嘞戧菜刀的南北走巷者,倒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像是華夏的街道,冷羽現在還是有些懷念的,看了看有道的肚子,只能在心裡感嘆好看的長腿千篇一律,如今只剩有趣的肚腩彈來彈去了。
憑藉著超感,冷羽可以感受到空氣中那股鹹鹹的味道了,但是周邊地攤上賣的卻沒有入鄉隨俗的感覺,按華夏大地的尿性這邊應該是一排排的手工藝品商店了,裡面列陳、外面披掛的都是海螺,魚骨,鯊魚牙齒等東海的特產,但是這裡卻沒有,大概是交通不方便鮮有外來的遊客,而本地人又怎麼會上這種當呢,至於品種繁多的海產,反正是沒有中間商賺差價,便宜的跟黃鶴工廠裡的皮鞋一樣。
說是便宜其實也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現在冷羽富的兩條褲腿都可以用上幾輩子了,錢真的不重要了,快樂才重要。
走幾步前面豁然開朗,海天一線出現在眼前,蔚藍的天空,蔚藍的海面,飛翔的白色海鷗,海浪拍岸的律動,這一切讓人感覺到寧靜。
吹著海風,聊著天,幾人幾獸沿著海岸線一路向北。
沿途上的開闊美景讓人心中的陰翳都被一掃而空了,而在前方一座高大的古堡在半空顯現。
“我去,這城堡也太高了吧。”曾不舉感嘆到。
“這就是我家。”諾蘭說道。
七海宗,建在面海的一座懸崖上,地勢較之海平面高出近百丈,從冷羽等人現在所站的位置看,簡直就是立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