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鬆開,底下露出了一塊金燦燦的金牌!“我還說,不準!”
韓邵晟的表情在看到金牌的時候有一瞬間的錯愣,但很快轉了回來:“今天剛拿到手的,你這是有預謀?”
“你管我。”何青道,“我只知道,現在,商家人還滿門抄斬?”
韓邵晟閉了會兒眼睛,又睜開:“你到底是被灌了什麼藥,商家人的死活,與你何干?”
“不用你管。”何青直接道。
“不用我管?”韓邵晟心裡突然疼了一下。
何青想了一下:“總之……我有金牌,你要聽我的。”他講得自己也沒有底氣。他知道這金牌至少會起到作用,但作用多大就不知道了,他其實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才來的。
韓邵晟笑了:“商有為範的是罪大惡極,我若因你這金牌手下留情,人心不服,到時候邊疆再有戰亂,誰來負責?”
“你不是都要與阿亞成親了,還能有戰亂?藉口,藉口!”
韓邵晟簇了下眉:“要不是為了國家安寧,我會願意娶她?實話告訴你,你的金牌最多隻能緩刑,商有為,必死,與之牽連者,必死。”
“那他的家裡人呢?”
“或充軍,或為奴,永世不得翻身。”
何青聽及此,表情比開始進來時韓邵晟的表情沒有好看到哪裡去,但最後,他思索了一會兒,拍案道:“行!不過你得借我樣東西,答應我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從這裡情節開始與憶文的頭一章和番外有些重疊了,預知故事接下來梗概內容,請跳坑憶文~~~
☆、第 24 章
牢房。
所有的一切都是陰暗的,空氣中還充斥著潮溼與黴味。每走過一間牢房,裡面的犯人都會透過面前落下的頭髮露出一隻眼睛往外看。
不會喊叫,不會說冤枉。這種時候,唯一能說明這一點的,就是受了太多非人的虐待,以至於不願哭喊,寧可垂垂等死。
何青帶著柳譽龍走過重重關卡,到了要犯牢間。
裡面的商有為早已是遍體鱗傷,身上的囚服除了血漬就是汙漬,蓬頭垢面。
旁邊的衙役往裡頭的人指了指:“這就是您要的人。”
何青道:“畫押了嗎?”
“還沒呢。”提及此,衙役也是一臉苦惱,“這都有憑證的事,死活不肯畫,再打下去我也怕把人給打死。”
何青搖了搖手,衙役住了嘴,上去給他開門。
柳譽龍本在何青進去以後也進去,但何青讓他在外面等他。
柳譽龍不明白,何青既然已經跟皇帝說清楚了,他何必還要來這裡?想讓商有為欠他個人情?商有為是必死之人,也沒必要這麼做。
只見何青過去,將商有為叫醒,兩人來往幾句言語後,商有為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好一會兒,商有為無奈地點點頭,何青便讓衙役將紙拿過來,商有為畫押簽字。
何青帶著畫了押的紙出來,將其交到目瞪口呆的衙役手上。
衙役仔細看了看上面的簽字,眼睛瞪得老大,手抖阿抖阿抖:“這,這,我們是軟硬兼施都不行,何大人,您這三言兩語就,就……”
何青沒在意他的說話,只往牢房裡正靠著牆根抬頭望著頂上的商有為看了看:“給他換個乾淨的地方,弄身乾淨的衣服。這傷,也找個大夫看看吧。人之將死,都給他弄好點。”
一路往外走,衙役在旁道:“何大人,您還想去看誰的,我都帶您去。”
“不用了。”何青來到這牢裡的聲音都變得格外抑鬱,“對了,商家的其他人呢?”
“哦,因為是重犯家屬,所以都是放單間的。”
“嗯,都做得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