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樂來兮用猜的也能想到,上回自己與北冥即墨一起去蒼茫山,明明見了很多流星,卻沒有一顆願意帶她走……不是它不願帶她走,而是自己找錯了地方……
竟連這也是假的,樂來兮張開嘴,猛的喝了一口空氣,快要憋死的狀態才得以緩解。她強硬的按住自己跳躍不止的心,繼續將自己縮在小角落裡。
太史卿與公羊旦見北冥即墨仍不說話,只是神情痛苦的坐在地上發抖,公羊旦又恨鐵不成鋼的訓道:“上回你娘怎麼說你的?不要與兮兒置氣,要多多讓著她,聽她的意見,多疼她一些,別一味只管自己如何如何想,許多事,與兮兒有關的,好歹問問她的心,可是你呢……自從上回你從蒼茫山回來,我就發現你不對勁兒,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你當時定是覺得兮兒不可能再離開,只能依附於你,所以,你才有恃無恐的對不對?”
“小心眼!愛猜忌!不信任!霸道!冷酷!蠢笨……”公羊旦每數落一次,北冥即墨的拳頭便緊了緊,到最後,聽到蠢笨那個詞,猛然將拳頭捶落在倒在一旁的木椅上,霎時,木椅成了一堆木材……
終於,北冥即墨慢慢抬起了頭,滿眼都是淚水,喑啞道:“師父,我該怎麼辦?”
“唉……”太史卿與公羊旦異口同聲,長長的嘆了口氣。
公羊旦捋了捋鬍鬚,嘆道:“罷了,她是上天賜予咱們大北燕的福星,若是走了,實在可惜……”
樂來兮正凝神聽到這兒,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慌得她連忙弓著身子離開了鳳麟花叢,並匆匆的繞到一旁的曲折小道。
沒走兩步,只見兩個身影突然拜倒在自己面前,“主子,您去了哪裡?怎麼還不休息?”
是驚雪與驚雨,這些天,她們一直守在正殿保護自己的安危,此時出現在這裡,許是發現自己並不在正殿。
樂來兮輕輕擺手令二人起來,雲淡風輕道:“晚膳多吃了些,想走一走,你們二人不用擔心,一會兒我就回房。”
二人點了點頭,後退十米開外,小心翼翼的跟在樂來兮身後。
若平日裡這般,樂來兮會覺得十分的踏實與溫暖,可是如今,她覺得這一切,無比的滑稽,刺眼……
樂來兮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的舉步維艱,兩隻腳像被灌了鉛球,沉重的每抬一步都覺吃力無比。
她是上天賜予咱們大北燕的福星,若是走了,實在可惜!
實在可惜!樂來兮反覆叨唸著這句話,當事實真相赤果果的擺在你的面前,竟是一片血肉模糊。
來兮,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兮兒。我的小福星!
……
過往的一切,歷歷在目!過往他所說的話,不停地迴盪在腦海,原來是這樣,竟是這樣!樂來兮突然仰天大笑。飲恨的吞下止也止不住的淚水,霎時,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軟軟的癱倒在地……
“主子!”
“主子!”
驚雪、驚雨大叫,跑到樂來兮跟前。
就在樂來兮離開牆根兒時。公羊旦又繼續道:“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好徒弟,即使不是福星,又能怎樣?為師這輩子再也收不到這麼好的徒弟了!”
太史卿噘著嘴,不滿道:“福星。福星!還提什麼福星?兮兒只是兮兒!我只希望她快快樂樂的在這兒生活一世,管他天上地下,只要兮兒開心,老頭子我才高興!”說畢,太史卿瞥了公羊旦一眼。
公羊旦反駁,“誰說不是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