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也得等到九歌回來之後再說。人家為你四處奔波,好歹得給人家一個交待。”劉畫望著兒子,目光溫和中帶著希冀,“今日暫且不提這些,你父親出關了嗎?”
劉畫藏在衣袖裡的手,有些緊張的握緊了。
“沒有。”金翰覺得母親說的有理,便不再提此事,反正總會解決,玉瑤應該會接受這個結果。見母親問起父親,老老實實的回答。
劉畫心頭一陣失望。
自從自己和師兄舉行雙修大典之後,師兄就一直對自己冷冷淡淡,不是外出遊歷就是閉關修煉,夫妻二人見面的機會真是屈指可數。
她知道當年的事是父親脅恩勉強了他,可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她為他拼死生下的兒子都這麼大了,他還沒接受她嗎?
劉畫冷豔的臉上一片寞落。
金翰並不知父母當年的事,只覺父親特別勤於修煉,而母親自從生下他後就一直在養傷,兩人不見面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看著母親神色鬱郁,以為自己的事兒惹母親生氣了,心中十分愧疚,想起母親為生自己不僅修為倒退,身體也受了很大創傷,這些年一直在調養,便加倍用心侍奉母親。
臥佛峰,上官雲洞府
平時乾淨整潔的洞府內此刻充斥著褐紅綠三色靈霧,這是靈氣濃郁到一定程度的表現。濃濃靈霧之中,盤腿坐著一男子,神態安詳,雙目輕闔,面容清俊,正是上官雲。
周身靈霧正快速有序的湧入上官雲體內,進入經絡,經上官雲引導化為液體,最後停留在上官雲擴大了一倍的丹田裡。
又過了半日,上官雲吸收完空氣之中最後一滴靈氣,才緩緩睜開一雙清冷的眸子。
那雙眼含煙帶霧,與金翰的極為相似,卻又有很大不同。
金翰的眼,如幽潭一般,似憂鬱似冷漠,讓人看了心疼入骨。
上官雲的眼,是看盡世間炎涼後的平靜無波,帶著悲天憫人的色彩,像苦行多年的僧侶。
這雙出彩的眼,中和了上官雲臉部過於生硬的線條,使他看上去圓潤起來。
此刻,這雙眼裡沒有初晉級的喜悅,似乎一切理所應當,又或者他早以達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境,似乎已沒什麼能左右他的心緒,只平靜的看著這個嶄新的世界。
忽然上官雲心頭微動,右手輕輕一抬,一道傳音符從洞府外飛了進來,錦繡仙子劉畫那頗有威嚴的聲音緩緩傳來,“雲兒築基成功,可喜可賀,晚上我和翰兒在倚月宮略備薄酒,為你慶祝,莫要遲到。”
聞言,上官雲眼神終於發生了變化,一絲類似溫暖的色彩浮現在他眼裡。
施了個淨衣咒將自己整理乾淨,走出洞府,祭出一個形似竹簡的飛行法器,晃晃悠悠一會兒,便學會了駕馭飛行法器,催動靈力往倚月宮飛去。
金翰遠遠看到上官雲駕著法器飛來,饒是豁達如他,也不禁升起一陣豔羨。雖然拼命壓制,但其他二人都是絕頂聰明之人,哪裡瞞的過。
於是一頓慶功宴在大家的操縱下十分自然的早早結束。
“行了,我有些累了,你們自去修煉吧。”飯一吃完,錦繡仙子劉畫就趕人了,“對了,雲兒留下。”
一直強打精神的金翰如蒙大赦,沒心思去管母親找上官雲有何事,便匆匆離開了。
“雲兒如今已是築基期修士,可以拜師了,對此你有何想法?”劉畫懶懶的倚在美人榻上,看著恭敬坐在對面椅子上的上官雲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