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個踹一腳,直踹得他們哭爹喊娘。
“公公,大明氣數已盡!你是個人才,朝廷能給你的,我們四貝勒照樣能給你!”那個佟掌櫃大喊道,開始公開收買。
雨化田站起來,他手裡的針線活已經做好,是一頂帽子。
他慢慢走到佟掌櫃面前,把帽子戴在佟掌櫃頭上。
“佟掌櫃這麼為咱家著想,真是讓雨化田感動啊。為了表達咱家的感謝之情,咱家特地給佟掌櫃做了一頂帽子,你覺得戴著舒服嗎?”雨化田笑道。
“公公這是什麼意思?”佟掌櫃被雨化田的行為搞得一頭霧水,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給老子做帽子,這些閹人腦子被驢踢了嗎?
“你難道沒看見帽子是什麼顏‘色’的嗎?”洪安通撇撇嘴道,一臉的幸災樂禍。
帽子,是綠‘色’的。
“咱家也很仁義,聽說佟掌櫃一人在外奔‘波’辛苦,特地吩咐錦衣衛把你的家眷從錦州帶到這裡來,讓你們一家團聚啊。尤其是你的幾個大小老婆,佟掌櫃的原配夫人是老了些,但是幾個小妾倒是如‘花’似‘玉’,還有兩個十幾歲的‘女’兒,就在我們廠衛的住所。”雨化田笑道,滿是邪氣,臉‘色’‘陰’森得讓佟掌櫃‘毛’骨悚然。
在鐵山廠衛的人裡面,除了雨化田外,都是正常男人,自己家的‘女’眷和這幫傢伙住一起,能有什麼好事。
“你你”佟掌櫃戴著綠帽子幾乎要吐血。“畜生!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今天我們和你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正是‘洞’房‘花’燭的好時候,你該叫我們一聲‘女’婿,諸位兄弟說是不是啊?”洪安通笑道。
屋裡的番子和‘門’外的錦衣衛鬨笑起來,笑聲裡滿是‘淫’邪。
佟掌櫃發瘋的上前要用頭撞雨化田,早被洪安通一個窩心腳踹翻在地。
“洪香主出手不能沒輕沒重,要是踢壞了人家,誰來鬧你們的‘洞’房?”雨化田笑道。
“哈哈哈沒錯,把那漢‘奸’老王八抓去,咱們讓他看看我們廠衛的手段!”洪安通大笑起來,將佟掌櫃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拖走。
那個佟掌櫃剛開始還在大罵,後來就不停的求饒,可是廠衛的人全都是鐵石心腸。在場的漢‘奸’們,被黑化的雨化田給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這是一個什麼都幹得出來的瘋子。
在軍營外,傳來‘女’人的哭喊聲,衣衫的撕裂聲。
“這裡的漢‘奸’家眷,咱們不許厚此薄彼啊,多是多了些,叫齊了東江軍的弟兄們好好招待她們。省得這些‘婦’人閨中寂寞,這也是一個功德不是?”雨化田笑道,‘陰’晴不定的臉如同地獄的惡魔。
‘門’外的錦衣衛大聲的招呼東江軍計程車卒進來,那些漢‘奸’自知無法倖免,不停的咒罵。
“當什麼不好,偏偏當漢‘奸’。只要我雨化田在東廠一日,就要讓你們這些人,以後連賣國求榮這個念頭都不敢有。”雨化田冷冷道。
說完,他起身恭敬的在岳飛神龕前跪拜磕頭。
“戚金將軍,你是大英雄,死後一定和嶽爺爺一道成神,我在這裡做的事你一定看到。以前你老說我雨化田心術不正,不肯讓我入戚家軍。沒錯,我是心術不正,但‘精’忠報國不會落後,世上惡人一定要有更惡的人磨。這種事情,我雨化田不做,還有誰來做?雨化田早把自己當成戚家軍的一員,大淩河的仇,就‘交’給我。待朝廷大軍一到,雨化田一定剮了老奴的心肝去祭拜死在遼東的戚家軍兄弟。”
雨化田心術不正,但屁股非常正。
“四貝勒!給我報仇!殺光蠻子!殺光蠻子!雨化田!小閹狗!老子在地府等你!哈哈哈哈!!!”
營房外傳來佟掌櫃瘋狂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