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過人之長,無法得到更好的工作崗位,只好出賣體力充當苦力。
一些對於生活絕望的礦工衝著那筆出場費,抱著寧死也給親人留筆財富的想法,也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紛紛加入了“黑傑克”每天十具死屍的行列。
“唉,前天晚上,老楊頭去參加黑拳了,死的時候連個全屍都沒有。”卡曼聽到迪薩提起“黑傑克”,重重的嘆口氣,舉杯喝下一口酒,意興闌珊的拍了拍秦元,低聲說道:“秦,要記得,錢這玩意兒,雖然沒有生命珍貴,但是有些時候,沒了它也沒了命。努力掙錢吧!”
秦元灌下一口伏特加,迷茫的雙眼看向卡曼,“卡曼,老楊頭的孩子才三歲,三歲的孩子呀!你說,他怎麼忍得下心丟下他!”
“老楊頭得了絕症,天天在礦井下,就是再好的防護也擋不住死神的鐮刀!”林森從歡鬧的人群中鑽了出來,坐在秦元的身邊,拿出一瓶伏特加扔給今天的勝利者卡曼,然後拿出一根菸抽了起來,“誰願意死?這個年代,有誰看得起病,有誰住得起房子?我們辛辛苦苦一輩子掙那麼點錢,見了醫生就像見了吸血鬼,他不給你輸血治病反而吸你的血,買房子最狗血,我們買屬於自己的地,向銀行貸款屬於自己的存款,買來一間狗窩,能塞幾個人?”
卡曼與迪薩沉默無語,他們雖是大老粗,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懂得老楊頭的無奈,不代表他們能忽視社會的現實,或許有一天,他們也會走上那個擂臺。
迪薩一把搶過卡曼手中的伏特加,拔開酒塞就開始倒,“扯這些幹嘛,不怕把你抓起來塞進精神病院啊?當官的那群人閒著呢!來!喝酒!”
“喝!”
幾杯酒下肚,秦元的腦子有點暈沉起來,也不再與三人閒聊,跳下舞臺慢慢走出酒館。
此時剛過九點鐘,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刻。秦元一路磕磕碰碰的走出酒館,就見到外面三三兩兩的礦工結伴而來,湧進“橡樹屋”裡趕下一場的“鬥力”。
夜風一吹,秦元的酒醒了幾分,找個角落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然後定眼找準了回家的方向,正準備提腳走回家去,忽然眼角看到一道人影晃過,卻是迪薩也走出了酒吧。
此時的迪薩闊步走向酒館外的巷子裡,毫無半點剛剛戰鬥過的跡象,秦元正**打個招呼,卻發現從遠處走來一個黑衣人,緊跟著迪薩也走進了巷子。
秦元好奇之下走向前去,還未走到巷子口就聽到巷子裡傳來迪薩的低吼聲,“憑什麼讓老子對戰一名二星武者!”
秦元聞言一愣,收斂氣息,輕手輕腳的站在巷口大樹後的陰影裡,仔細聽二人的對話。
“越級挑戰出場費十五萬,勝利的獎金是一百萬。”黑衣人低沉的聲音簡短而又有力。
巷子裡的迪薩聽到這句話瞬間沉默了下來,不再低聲吼叫。
良久,黑衣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明天晚上十點,第三場,不要缺席,否則後果自負。這是十五萬聯邦幣現金,你收好!”
聽到這裡,秦元不敢再有耽擱,摒住呼吸,氣息完全收斂,再次輕手輕腳的走開,待離開巷口二十米後,開始邁開腳步裝作醉酒的樣子,晃晃悠悠的向鎮北工業區的臨時租賃屋走去。
還未走出“橡樹屋”所在的街區,秦元只覺眼前一閃,剛才與迪薩交談的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陰森森的臉龐顯出幾分蒼白,一雙死魚眼直愣愣的看著秦元,“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麼?”
“啊?你是誰?”秦元把頭一歪,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你是來給我送酒的麼?”
黑衣人盯著秦元的眼睛,再次低聲問道,“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麼?”
“原來你是來要債的!你跟林老闆說,今天的酒錢先記賬,等周扒皮發了工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