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為那株刺眼的紅杏懊惱不已,卻愕然發現唇間靈動的溫熱從她的口裡撤了出去,呃,就完了哦,她還沒反應過來啦,嗚……死弘暉,人不在這裡,還能發射電燈泡輻射打擾她談戀愛!
她正鬱悶地想回味嘴巴里的味道,卻發現好象少了什麼,唔,她嘴巴里的梅子不見了……
他含著從她口裡捲走的梅子,向她炫耀似地挑了挑眉頭,卻又隨即皺了皺眉頭,看向她:“果然很酸。”
“……呃……八爺要是不喜歡的話……就把它還給我,好不?”她咬了咬唇,有點心虛地瞥了他一眼……
“想要,就自己來。”他只是笑,依舊坐在那裡,沒有一絲動彈的意思。
這可是他批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八爺……她來了……嘿嘿……酸歸酸,這樣的吃法,還是蠻甜的啦……
話說回來,八爺不喜歡吃酸的哦?恩……記下來了……下次做東西給他吃的時候,千萬不能放醋,阿門……
正當八爺府的後院真冒出一股酸不溜丟的味道,而一牆之隔的四爺府卻冒出一陣談話聲。
“四爺,今天少主子很乖,沒有亂跑,在寫字呢……”教書先生欣慰地說道。
“哦?這倒是難得了,他寫了些啥?”四阿哥挑了挑眉頭,有點不以為然……
“呃……少主子剛剛才塞進我手裡,我也沒瞧見……”
“我來瞧瞧……”四阿哥將教書先生手裡的紙給拿了過來……看了一眼,半天沒動靜。
“四爺??”
“……他人呢?”
“呃……”
“叫他給我跪到吃飯的時候再起來……”
“啊?”
“還有……你到帳房支些銀子,可以離去了……”
“哈??”
說完,四阿哥也不待教書先生反應,便往書房裡走,再看了一眼手裡的紙,幾個工整的字躍然紙上,只是這內容……
“春色滿院關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
“弘暉,你給阿瑪出來!!”
意動
話說,康熙四十三年的大年過完了,一切又進入了正軌,而康熙的第十四皇子的婚事也被正式拉上了議程,夏春耀帶著華麗麗,看著走進走出的人,搬著不知從哪弄來的賀禮,再次確定了九爺的非常有前途的小金庫,和十四這個死小孩,結個婚就如此鋪張浪費的惡劣本性,再次將對地主階級的鄙視強調了一次……
就在全府上下忙得熱火朝天,就連春桃都被外調出府的積極氛圍下,她這個被十四用銀子買回來的人,卻還是沒有接到任何上崗任務,於是,每天除了抱著母雞看太陽,賞月亮,就被泰管家抓去當端茶倒水的丫頭,用他的話就是,估摸著以後也用不著了,讓她把所有的餘熱都給發散了,翻譯過來,就是趁她滾到十四爺府裡之前,做最後一次殘酷的階級壓迫……
不過,這話也對,她本來就是十四那個死小孩塞進九爺家的臨時工,掛的就是臨時上崗的牌照,等十四把房子造好了,她就剛好華麗搬家,免得總在這裡忍受她屁股抽痛的心理陰影,話說回來……十四的家離八爺家遠麼?希望不要太遠才好……
她端著泰管家吩咐送到書房裡去的茶,一邊想著,一邊跨過了門檻,卻抬頭看見某個明兒個就要大婚的正主,完全沒有坐相的坐在書桌邊的椅子上,右腳沒個正經地架在椅子上,膝蓋上架著一本書,兩手拿著個橘子剝著皮,卻因為手肘得頂著書本,不好使力……
應許是許久沒見著了,又因為上次他在雪地裡莫名其妙地發脾氣,也不知道他的婚前憂鬱症是好了,還是在惡化,她只是躡手躡腳地走進了九爺的書房,掃了一眼,似乎只有他一人呆在裡頭,也對啦,九爺,一直走的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