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時候想問這個問題了!你不要隨便誹謗我…”浪漫領袖繼續抗議…
“有個三心二意的傢伙惱羞成怒了。”
“…喂,你這是人身攻擊啊!”
“我管你人參公雞,還是靈芝母雞。”
雲裳在兩個女人的吵鬧間,低低地笑出了聲,只回了一句:“我相公不要我了,還好,他要我。”
一句話,堵得兩個吵得興致勃勃的人收了口,冷汗滴滴地互瞄了對方一眼,便不再講話了…
她送完紅包,沒像春桃一樣非等著把酒席吃回來不可,只是頂著雪,牽著驢子,出了府門,有人為初戀大擺酒席,就有人要為初戀這個破東西解決一下以往的恩怨,都是一塊破手帕,搞得她大冷天不能縮排男朋友懷裡偷渡點體溫,只能騎著驢,考慮怎麼同青梅竹馬攤牌的問題,這個難度實在有點大,估計她又要被抽飛好幾扇子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她破天荒地第一次上門找抽,少抽兩下…忍一忍,海闊天空吧,阿門…
於是乎,她第二次站在了十四府門前,回想起第一次站在這裡的情景,她還不寒而慄,最後從兩次經驗中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十四的府邸老是勾引她走向三角關係,腳踏兩船的危險淪喪之路…TNND,死十四,建個府,還挑個風水衝她的破地方…鄙視…
她在雪地裡剁著腳,搓著手,不時地蹦達兩下,刺激全身血液迴圈,但血還是快要凍起來似的,渾身冷得厲害,最後,在她和可憐的驢子相依為命抱在一起,差點和它殉情雪地的時候,那頂該死的轎子才停在十四府邸門前,一個穿著朝服的身影下了轎,朝珠在冰冷的空氣裡撞出幾聲的“啪啪”聲…
她看到朝服,立刻警戒地擦了擦眼睛,確定了這個誰誰誰是誰誰誰,生怕再次搞錯,終於確定是那昂著下巴,目光傲慢的十四阿哥胤禎,這才阿彌坨佛了一聲,立刻抖了身上的雪,從驢子旁邊跳開,準備在他進府前叫住他,可那該死的驢子被她抱出癮了,一下不適應被她拋棄後的冰冷溫度,一抬頭蹭了蹭她的背,她被蹭得在雪地裡一滑,誇呲一聲,插進雪裡…
臉被埋進雪堆裡,她認命地嘆了一口氣,終究習慣了用這等“下流”手段引起別人注意,想等著他調侃的聲音響起來,然後也省卻了她想開場白的麻煩,要是她乾笑一聲,說一句:“好久不見”,估計又要被狂抽好幾下…省一下,是一下…
她是這樣想的,於是埋在雪堆裡的腦袋也沒馬上抬起來,博取觀眾同情地繼續埋在冰雪裡,可等了好一陣,也不見得頭頂上有任何動靜,她皺了皺眉頭,決定再多等一下,結果,等到她鼻子邊的雪都被她吹成“一攤春水”,差點把她給淹死,頭頂上還是沒反應,她猛得抬起腦袋,一把抹掉鼻間的雪水,被嗆得咳了好一陣,斜眼卻看見他的府門已是閉得死緊,好象連帶著什麼一併關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地上留下的腳印,不屑地嗤了一聲:“切…眼光抬那麼高,就知道他根本看不到腳底下的東西…鄙視!”
第70節:清空萬里(70)
她拍掉身上的雪,拉了拉褲腰帶,卻突然好似釋懷似得鬆了一口氣,看吧,不是每個圈都能隨便畫回去的,那最起碼得有一個人不亂動才行,結果,她和他根本都是屬於多動症型的人嘛,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她覺得自己徹底完成了任務,心不虛了,身子也正了,踏著方步就要走人…
“你人都杵在這了,多叫十四爺我一聲,會讓你少塊肉麼?”
她正踏出方步,被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嚇得軟了腳,懸在半空中,怎麼也擱不到地上,心虛,冷汗等不良症狀也同時再次從她腦袋裡破土而出,她機械地轉過腦袋,看著他明顯不爽地雙臂環胸,半搭不搭地踮著腳,站在離她不遠的身後…
“…喲,好久不見…嘿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