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板卻是白膩似蓮,純真得很,眼角流轉的波紋卻是別人沒有的媚。
純和欲,她是盡數都佔了。
“你……不是要上藥嗎?”虞念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輕聲催促。
心底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江年宴低笑,似乎心情挺不錯,至少沒因她的催促而不悅。他起了身,卻於她身前單膝跪地,大手分別捏住她兩隻細白腳腕固定沙發兩側。男人大手虎口間的薄繭輕輕刺激了她腳踝柔軟肌膚,引得她微微一抖。
他笑,似隨口了一句,“小腳腕我都不敢用力。”
虞念這時才看他,大腦嗡地一聲。
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他此時此刻的姿勢。
江年宴許是上藥方便的緣故所以單膝跪地,卻讓她再次想到了過往,想到了曾經的阿宴。
阿宴很與眾不同。
這是整個虞家都公認的事,別看他只是個保鏢,可虞念總覺得他骨子裡有股子勁是旁人沒有的,還有身上的氣質,明明就是被父親買回來的人,舉手投足卻有著貴氣和不符合年齡的剋制隱忍。
阿宴很驕傲,除了會跟她說話外,旁人想跟他說上幾句話都難。有看上他的名媛姐姐幾番對他提出邀請,他連搭理都不搭理。氣得名媛姐姐跟虞念吐槽——
“你家那個阿宴眼睛長到天上去了?比虞倦洲還傲呢?不過就是個保鏢而已,真當自己是名門貴公子了?”
可罵歸罵,心裡還是放不下阿宴,就總是懇求,好妹妹,把你的保鏢讓給我唄。
虞念跟阿宴說這番話的時候正好一腳踩在水窪裡,漂亮的鞋子就此髒兮兮的。虞念那時候矯情,對身上穿的衣物挺潔癖的,鞋子髒上一點都崩潰。
阿宴知道她有這毛病,便去買了新鞋新襪為她換上。擔心她腳踩地又會嚷嚷,於是他就單膝膝蓋抵地,讓她的腳踩在他腿上,方便換新鞋新襪。
等一切都換得漂亮乾淨,她很開心,嬌笑著朝著阿宴伸出雙臂,“背背。”
有阿宴在身邊她總是懶得走路。
那天阿宴揹著她往停車場走,天氣不冷不熱很是舒適,她趴在阿宴的後背上倍感愜意。她偏頭說,“阿宴,我怎麼覺得你又長個了呢?我現在看地面覺得好高啊。”
阿宴輕聲回應,“是小姐挑食不愛吃飯。”
“你嫌我矮?”
“沒有。”
“你就是嫌棄我。”
“阿宴不會嫌棄小姐。”他給出回答,又很小聲地補上了句,“永遠都不會。”
虞念那時候小,哪會聽話聽音?沒把這番話當回事,嘻嘻哈哈地話題也就過去了。她又問他,“阿宴,你有妹妹嗎?”
阿宴沉默少許,“沒有。”
“我也沒有哥哥。”虞念嘆氣,只有個天天氣她的弟弟。“有時候我就覺得你很像很像哥哥,雖然我描述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阿宴,你能做我哥哥嗎?”
阿宴這次沒沉默,挺快回答,“不能。”
“為什麼?”她偏頭問,有點受傷。
因為不管在虞家還是在外面她都被很多人喜歡著,怎麼阿宴不喜歡她嗎?
阿宴的嗓音聽著挺悶,也很低,“小姐成不了阿宴的妹妹,阿宴也不會把小姐當成妹妹。”
虞念挺傷心,抬手捶打他的後背,那時候她想的是阿宴根本不喜歡她,對她好只因為他的職責。
阿宴不管她怎麼捶打都不放她下來,她就生氣地說,“阿宴我不要你了!反正有別的小姐姐喜歡你,你去給她們當保鏢吧!”
阿宴沒說話,但很明顯地箍她箍得緊,就任由她在他後背捶打鬧脾氣都不放下她。等回了車上阿宴將她甩到了後座,她氣得眼睛都紅了。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