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尤其是天不亮就落荒而逃的行為,極其惡劣。”
“逃?我……”
好吧,其實就是在逃。
喬敏重重一嘆氣,“我敢不逃嗎?你說我和你姐是閨蜜,我又對你……重要的是……”
“是什麼?”虞倦洲語氣上有點急躁。
喬敏舔舔唇,“你說你以前也沒談過戀愛,那種事是第一次吧?”
陡然剎車。
喬敏一個慣性差點衝出去,猛地伸手一撐,方才免去了撞頭之痛。
“老兄我說你……剎車的時候能不能說一聲?”
虞倦洲沒回應她,就轉頭盯著她,神情叫人捉摸不透。
喬敏收回胳膊揉了揉,見他這副表情,她嘆說,“我難道說錯了?你以前交過女朋友嗎?我算是欺負了一朵小白花你說我內疚不內疚?”
虞倦洲抿唇,盯著她不說話。
“你哪怕在感情這件事上身經百戰也就算了,我也能過意得去,但你不是,所以你還不允許我有點罪惡感?”喬敏覺得自己的這番邏輯都很亂,但沒關係,只要主打一個死鴨子嘴扁就行。
聞言這番話虞倦洲突然笑了。
看得喬敏愣住。
這是給孩子說傻了?
虞倦洲忽然就一改剛剛被動的局面,側過來身體,瞅著她似笑非笑的,問了句,“說得你好像身經百戰似的,自己都是個青銅,還裝什麼王者?”
喬敏呼吸一窒,滿臉不自在的,“誰啊?什麼青銅王者的,聽不懂!”
“那我就說點你能聽懂的。”虞倦洲笑看著她,“你那晚難道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