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髮,露出修長的天鵝頸。
他眼裡黑暗痴迷,細細摩挲著她的肌膚,“認了親又怎樣?虞念你別忘了,是你跟我有契約在先,凡事都有先來後到。”
“你瘋了嗎?畢竟這場認親席還沒散,樓下那麼多江家長輩還在!”虞念掙脫不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江年宴一把將她拉近,眼底藏著幽深,蘊著危險。“的確,今天一整天你可沒少喊我小叔,想提醒我什麼,嗯?”
虞念張嘴,“我、我沒……”
其實是心有一點奢望的,她想著是不是可以讓江年宴收斂些,至少今天會收斂些。
不想,他連今天都不放過。
或者……
虞念盯著他眼裡的陰沉,心口突突直跳。
或者恰恰就是因為今天是認親,所以他才變本加厲?
江年宴的手指覆她臉上,“我曾經跟你說過,我不在乎你在我身下口口聲聲喊我小叔。”
他湊近她,微微眯眼,“別說是名義上的,就算你是我親侄女,只要我想,你都是我的。”
畜生。
虞念在心頭這麼罵。
“脫了。”江年宴輕笑。
虞念一激靈,“今天不要……求你。”
“擔心什麼?”江年宴看穿她的心思,“因為虞倦洲在樓下?”
虞唸的嘴唇微微發顫。
江年宴譏笑,“既然喊我一聲小叔,那就乖乖聽話。”他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一顆釦子,“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脫。”
虞念欲哭無淚。
她能感覺到江年宴的不悅。
像是在壓著一團火,在酒精的刺激下就烈烈而生。
而他,將這團火要發洩在她身上。
她抖著手指,想先解開項鍊。
卻被江年宴攔下了,“項鍊戴著。”
衣服盡數脫下,就在他毫不遮攔的注視下。
隻身就戴著那條項鍊。
哪怕是在暗光浮動的房間裡,項鍊上的寶石都熠熠生輝。
“喜歡嗎?”江年宴修長的手指輕輕挑了她頸間項鍊,似笑非笑的。
虞念收斂著急促的呼吸,“太貴重了。”
“貴重嗎?你敬我一杯茶,喊我一聲小叔,這點禮不算貴重。”他緩步繞到她的身後,將她推到了鏡子前。
她渾身上下就一條項鍊,身後的男人衣衫尚且整齊,襯得她狼狽不堪。
他就輕輕將她扣在懷裡,欣賞著鏡子裡的女人。
又純又媚。
男人的眸光漸漸變得深沉。
“宴少……”虞念覺得很難堪,身體微微發抖,“今晚求你不要……”
江年宴微微偏頭,笑,“怎麼不叫我小叔了?”
他目光又落在鏡子裡的女人臉上,命令,“叫。”
虞念抖著唇,很艱難地喚了他,“小叔。”
江年宴眼底更沉了,眉間似燃燃烈火,不悅明顯蔓延唇角。他一把將她推到窗子前,強迫她看著腳底下的繁華世界。
足有六米多高的通體落地窗,虞念置身其中猶若螻蟻。
“不要!”她拼命掙扎,抗拒。
但江年宴的手勁很大,將她整個人按在窗子上令她掙脫不開。
他貼上她,粗葛的呼吸掃落她耳畔,“爽吧?樓下賓客們都在,你卻在樓上套房裡跟小叔偷情,嗯?”
虞念紅了眼眶。
雖然高空如斯,樓下的人看不到上面的情況,可她還是感受到了極大的屈辱。
玻璃窗上倒影出她蒼白的臉。
還有身後男人陰沉冷冽的眼。
漸漸的,房間裡氤氳旖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