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房東立刻奉上了諂媚之色,“好好,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說著就想上來傅瑤手上的銀子,被周敏一腳踢開了。
“滾開,你個腌臢東西。”
那趙房東也不惱,趴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對不起,冒犯了。”
傅瑤讓周敏讓開,再次道:“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你只要集結幾個人到這個賭館的前後門,遇到來賭館裡賭博的人就跟他說這裡面撒了**香,人一進去腦袋就會昏昏沉沉的,人家想讓你輸多少就輸多少。”
“啊?”趙房東顯然是不知道這個事,愕然的道:“傅姑娘,你說的是真的?”
看來他還是記得自己的,傅瑤冷哼。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照著這話說就行了。”
趙房東顯然有些遲疑,一雙渾濁的眼睛左看右看。
“怎麼,這銀子你不想掙?”傅瑤又把銀子往他眼前晃了一圈。成功勾起了他的貪婪,卻還是很顧慮。
“不是不想掙,只是這賭館是水家的,那水老二你也知道,就是個心狠手辣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在背後壞他生意,不把我大卸八塊了。”
“富貴險中求,想要掙錢不拿出點膽識來怎麼行?據說過兩天溫度還會降低,這麼冷的天,你覺得如果沒有我給的銀子的話,你可以撐過去嗎?”傅瑤冷笑。對別人她也許會同情,但這個趙房東,不說以前賣媳婦,就是現在,這麼落魄了,眼裡的算計還是沒有消除。這種人,真是不值得可憐。
“那……”趙房東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想接傅瑤的銀子。
傅瑤想了想,遞給周敏三錠銀子,眼睛一眯,冷冷的道:
“三天後來拿剩餘的銀子,我會找人看著這邊,如果你偷懶耍滑的話,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我們家在甘州雖然沒太大的勢力,但是不小心弄死一兩個乞丐的話,還是很容易的。”
趙房東接過周敏的銀子,連連道:“不會的,我多找幾個人,就算賭館的人發現了,我們一窩蜂的跑掉,他們也抓不到我們。”
傅瑤點頭,“只需要你們散播三天就夠了,你去吧!”
事情解決了,傅瑤這才往酒樓走,讓趙房東去散播留言,雖然對賭館不能造成太大的損害,但她相信,一定可以讓水老二很生氣,從而讓他提前行動。
這樣也好,暴風雨來的越快越好。
回到酒樓後,傅瑤就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傅謙,傅謙除了怪她太魯莽外也贊同了這個計劃。再這樣小心謹慎下去,他們別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一天到晚的提防水老二。
第二天,傅瑤讓酒樓的兩個小夥計故意去了一趟賭館,果然見趙房東和幾個乞丐偷偷摸摸的對他們說之前傅瑤說的話。並且現身說法,說自己以前也是跟他們一樣不清楚,天天去賭館的,幾天後就成了現在的乞丐樣子。
幾番聲情並茂的說辭下來,還真的有人信了他們的話不敢再進去賭館了。
傅瑤聽到這些後,心下也好過了點,至少間接的救了一些人家。
三天後,雪下的更大了,傅瑤讓周敏穿好衣物在北大街路口等趙房東。不是她非要周敏去受凍,而是自家酒樓還是少沾染這個趙房東的好。這種人,誰知道會不會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沾上就不下來。讓周敏去也是為了震懾他一下,別以為他們是好說話的。
可是沒過多久,周敏居然把這個趙房東給帶回來了。彼時傅瑤還不知道,她正跟著朱氏在後院屋子裡做針線,傅謙坐在一旁算賬。
“這個月比上個月的生意清淡了不少,”傅謙將賬本合上,捏了捏眉心,煩悶的道。
傅瑤嘆口氣,這都怪水老二了。她們酒樓因為擔心水老二暗地裡搗鬼,就制定了幾項嚴厲的規矩,不僅是爭對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