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馬驚著,並不只是雷震做的。這個主意估計是雲文風出的,雷震只是執行了而已。”
啊?雲文風?
傅瑤只驚詫了一瞬就平靜了,雲文風跟雷震一樣,都恨她入骨。但同樣只敢在背後做小動作。這樣的事情的確是他可能會做的。
“相公,我看還是算了,雲文風成那樣了,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咱們沒必要再為了他髒了自己的手,”傅瑤道。
雲文風根本不足為慮,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也就只敢在背後算計算計。要是當面,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
雲熙沉默了半晌,道:“我可以不處理他,不過他卻不能在京城呆下去了,有個這樣的人在暗處時時窺視著,我怎麼能放心?”
不殺他已經算是維持了最後一點兄弟情誼了。
傅瑤點點頭。
過後幾天果然聽翠柳回來說雲文風已經被趕出了京城,雲熙甚至還跟守城門的兵士說了,見到雲文風立刻趕出去。
傅瑤有些不安,雲文風怎麼說都是雲熙的兄弟,這樣不留情面真的好嗎?人家外人會怎麼說他?
“沒事的,外面的人誰不知道雲府內部的矛盾。再說,上次雲夫人死後,我就派了人將當年的真相一點點透露了出去,雖然於雲府有些損害,但對我和大哥來說卻是極好的。”
咦?傅瑤眨眨眼,沒想到雲熙也會用市井婦人的這一招,怪不得她幾次出門的時候都看到人家用同情的眼光看她。也沒有指責雲熙殺害了自己的繼母。
原來是這樣。
“做人要學會變通,這招我可是跟你學的。”被傅瑤這樣看著,雲熙有些不自然。
人民群眾是最直觀的,將事情講清楚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雖然人家會覺得雲府內部太過勾心鬥角,但對雲熙來說,也是個挽回名譽的好辦法。
他們雖然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但是現在有了孩子,自然希望孩子能夠生活在一個好的環境裡。
傅瑤遂不再過問,很快,她就被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周雪動手了。
皇上在與一個妃子行歡好之事時突然昏迷過去了。
太后震怒,周雪又在旁邊暗示這件事古怪。太后遂下令徹查,結果查到最後居然查到了皇后宮中。
那妃子的宮裡的確焚燒著一種摻雜有羊紅羶的香料。羊紅羶可是具有很強的催情效果,皇上聞了一時興奮過度才在最後關頭暈了過去。
這事情就大了,誰都知道宮裡是嚴令禁止用這些藥物的。何況還是用在身體本就很弱的皇上身上。
那妃子哭著喊冤,說這香料是皇后宮裡的宮女送過來的,說是皇后娘娘賞的。
事情更大條了,一個是身體孱弱的皇上,一個是剛剛冊封的太子。
儘管沒有查明是齊靈兒主使的,但眾人已經自顧自的將她定為了幕後主使人。
畢竟,皇上身體不好,這個時候再用這種刺激性的藥物,一旦出事了,最大受益人可不就是她了。
齊靈兒還不能辯駁,最讓人生氣的是,那個宮女說是從她宮裡過去的,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她還不能聲張,否則就要被人說為了掩藏自己將人滅了口。
這個憋屈的罪名就這樣扣在了她頭上。
可是這次,卻出乎大家的意外,齊靈兒並沒因此受懲罰,依然穩坐在皇后的寶座上。
因為——皇上開心了。
自從宸妃去後,皇上一直苦於沒再享受到那種極致的歡愛,沒想到這次用了催情香居然讓他找回了一點感覺。雖然最後暈過去了,但那也是爽暈的。
於是,他更加醉心於催情香了,特意找人去研製了好多種催情香回來,日夜不停的跟不同的妃子歡愛,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