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宴會廳可等候多時了。”
蒙古王從晴歌離去的方向調回視線,向錦橙、錦屏打聽道:“請問那一位晴姨娘是……”
“哦,你是說那個瘋女人啊!我們王爺的小妾,可是之前做了太多對不起我們王妃的事情,我們王爺生氣了不理她,她也就瘋了。”錦橙輕描淡寫,說完還輕鬆地帶著些無奈地聳了聳肩。
“自己瘋的?”蒙古王追問。
“怎麼可能?”錦橙剛說了一句,就被錦屏扯了扯袖子,錦屏向錦橙使了個眼色,錦橙便噤了聲。
見兩個丫頭吞吞吐吐,蒙古王的疑心更重了。待要再問些什麼,兩個丫頭卻不講了,錦屏拿話搪塞道:“自然是自己瘋掉的,難道還是我們王妃逼瘋她的不成?”
“不錯,人做多了虧心事。自然是有報應的。”錦橙附和。
蒙古王驀地拉了娜仁高娃便掉頭走掉。
娜仁高娃不解道:“父王要帶女兒去哪裡?我們還沒去赴宴呢!”
“赴什麼宴!”蒙古王放下了臉,“你們姐妹兩個即刻搬出雍王府去!”
娜仁高娃愣住。
那邊廂,錦橙、錦屏看著灰溜溜離去的蒙古王父女三人,相視一笑,擊掌道:“大功告成!”
宴會廳內,張易辰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對著一桌子八珍玉食。嘟噥道:“這蒙古王怎麼回事?說要赴宴的也是他。說不來就不來的也是他!浪費了一桌子食物。”
白雲暖笑著道:“食物何曾浪費來著,他不來吃,是他沒口福。難道我們就吃不得了嗎?”
“我們兩個人也吃不完這一桌啊!”張易辰還是覺得鬱悶。
“難道你非要和娜仁高娃同桌共吃,方覺胃口大開麼?”白雲暖笑著打趣張易辰,張易辰這才“噗”笑了起來。
這時,門衛丫鬟們來報說是舅老爺白振軒來訪。白雲暖忙讓人將哥哥迎了進來,張易辰頓時展露歡顏。他指著白雲暖道:“原來你早就知道蒙古王會打退堂鼓!”
“那是自然,本王妃一向冰雪聰明。”白雲暖笑意盎然。
白振軒於雪日向太子告假,來雍王府做客,備了些薄禮。自是平時太子賞賜他的玉石珍寶。
白雲暖道:“哥哥為何不自己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怎麼全全給了我呢?”
“母親過世。父親另成新家,又遠在洛縣。我是兄長,我當然要多疼你一些。”白振軒說著,給了白雲暖一個疼溺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像雨後殘陽虛弱了些。
白雲暖見哥哥如此,又是感動,又是心疼。哥哥對自己,總是盡到了一個兄長的本分,只是哥哥自己卻終究難得幸福。心硯的死,王麗楓的死對哥哥的打擊都太大了,哥哥怎麼可能還舒心得起來呢?
見兄妹二人情深意重,張易辰竟然吃味,他道:“瞧你們兩個,肉麻不肉麻?大舅哥你也真是,阿暖如今不有本王護著嗎?本王不會叫她受半分委屈的。”
白振軒將目光調向張易辰,道:“王爺既尊我一聲大舅哥,那我就實說幾句不中聽的話,還請王爺見諒。我雖人在東宮,卻也對雍王府的事情略有耳聞,聽說蒙古王欲將女兒嫁給王爺,王爺身為皇親貴胄,自是不能只有我妹妹一個女人,日後三妻四妾終是難免,還請王爺不要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
不待白振軒說完話,張易辰已經端了酒過來,要灌他。
“大舅哥,你知道嗎,就衝你適才這番話,本王也非罰你酒不可,你有三妻四妾的心思,本王可從來沒有,你實在是冤枉本王了!”
白振軒一怔,見張易辰一臉篤定,心下倒是豁然開朗,他接過酒壺仰頭就飲。“但願是我多慮了,我認罰!”
白振軒與張易辰對飲,從午後一直喝到入夜,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