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其何。”說著扭身向外走。
雨墨將蠟燭放到桌上,忙去拉真娘,不住討饒:“真娘,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
真娘執意要走,雨墨只好面色一冷,放了狠話道:“你要走可以,留下銀子,否則,你就不怕我去縣太爺那裡告發你?”
真娘一凜,回頭目光犀利地盯著雨墨,冷笑道:“告發我,告發我什麼?”
“劉郎中毒發身亡,你才是兇手!”
真娘卻上前一步,一下掐住了雨墨的脖子,聲色俱厲,發狠道:“你不是喜歡扮鬼嗎?我就成全你,讓你變成鬼之後再去縣太爺那裡告發我!你別忘了劉郎中中毒身亡,毒藥是我給你的不假,下毒的人卻是你!你要告發我,除非你自己不想活了,反正我手上又不止劉郎中一條命!”
真娘發狠地掐著雨墨的脖子,雨墨被扼得透不過氣來,她額上的青筋條條暴起,眼白裡也充滿了血絲,兩手使勁掰著真孃的手,奈何她實在人小力微,哪能和真娘抗衡?而真娘眼前,雨墨掙扎漲紅的臉驀地變成了紅玉的臉,她激靈靈一凜,才鬆開扼住雨墨脖子的手。
雨墨向後踉蹌了幾大步,才靠著牆壁站住了,她一邊彎身咳得眼淚汪汪,一邊喘著氣道:“真娘,你至於嗎?我只是玩笑話,我們兩個是同夥,我哪有可能出賣你?”
“最好沒有,你以後玩笑話也不要開了。”真娘將錢袋甩在雨墨腳邊道:“一個劉郎中還不足以置駱雪音死地!你還得再有些行動!”說著,黑色披風一甩,走了出去。
雨墨看著真孃的背影,猛地顫抖了一下,真娘才像一個真正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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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洛七尾終於等到了張易辰前來接人的馬車。
馬車上,洛七尾期待地看著張易辰,“王爺,我們這是要進宮見皇上嗎?”
張易辰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皇宮,洛七尾還是頭一次去,那麼富麗堂皇,奢靡華麗,也是醉了。
雍王的馬車在皇宮長街上走了許久,才停在皇帝的宮殿前。下了馬車,洛七尾抬頭見宮殿的匾額上寫著“勤政殿”三個字。
“到了。”張易辰道。
洛七尾莫名有些緊張。
張易辰俊朗的面龐上沒有笑容,聲音雖輕柔卻含著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或許這就是大將風範吧!
殺一人為罪,殺十人為兇,殺百人為惡,殺千人為將,殺萬人為雄。在張易辰身上便有那種統兵百萬,銳不可當的大將與英雄的氣勢。
“洛七尾,”張易辰道,“自己的幸福掌控在自己手裡,如果你不想嫁給草包雍王,你想和你心愛的人白首偕老,那麼今日是你最後申訴的機會,因為我馬上就要出征,能不能回來是未知數,你要麼悔婚另嫁,要麼等我,若我凱旋,你將與我成婚,然後一輩子獨守空房,如若我戰敗身亡,你便做一輩子望門寡,你自己選擇。”
洛七尾吞了吞口水,心裡莫名感動,她道:“王爺,其實你是個好人,你不是草包雍王,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你。還有王爺,你如果是我心裡的那個人,我甘心情願等你,等你凱旋也好,做望門寡也好,我都願意,可是你不是我心裡的那個人,所以對不起……”
雍王面上沒有任何表情,風輕雲淡道:“沒什麼,你也不是我心裡的那個人……”
洛七尾被噎到了,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來來回回奔跑。但她還是忍著被傷的面子,吞了吞口水道:“無論如何謝謝你,肯給我這個悔婚的機會。”
“能不能悔婚成功,看看你的嘴皮子夠不夠利索,能不能說得動皇上了,畢竟君無戲言,你我的婚姻是皇上欽賜的,我們要顧全皇上的面子。洛七尾,你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