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也不遠,我自己走回去就是了。”要是被店小二看見,又要多嘴告訴師父。
奇怪,自己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竹卿既然推辭,沈則也不好堅持,囑咐了幾句路上小心的話,就各自散了。
心情大好,竹卿腳步輕快,回去的這條路彷彿比平日短了許多,很快就到了。
第二日清晨,竹卿起了大早,去找青池詢問訊息,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竹卿驚住了。
青池道:“我在房頂上藏了許久,聽到有人喊‘都尉’,接著從書房走出一男子來,旁邊有兩個人扶著他。我仔細看了,右腿小腿處有傷沒錯,身形也和你描述的有八九分相像,看來就是他了。”
“那我們要不要抓了他,交給縣令?”
“哪那麼簡單,我們算什麼,又不是官。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他是安南王的親信,沒有王爺的指示他敢這麼做嗎?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不成僅僅像胭脂鋪老闆說的那樣讓王爺斥罵縣令。”青池疑問頗多,“他和縣令無冤無仇又何必這麼做呢?”
“無冤無仇…那要是有冤有仇呢?”竹卿道,“用這種辦法讓王爺斥責縣令,自己出氣。”
“這是孩子的辦法,官場上的招數可比這陰狠的多。看縣令焦頭爛額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不小。”
“我想辦法晚上去一趟縣衙,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你這幾天就去看著信鴿有沒有回來,回來立馬告訴我。”
“好。”
青池有他要做的事,那麼自己只關心信鴿的動向就好了。
夥計說最快後日,那不就是明天。明天不到,後天也該到了吧。
既然自己無事,就去找些事情做打發時間也好。吃過午飯,竹卿買了根魚竿和魚簍,打算去城外的河裡釣魚。
走到一半,才想起來忘了買魚餌,只好找了家鋪子買了些玉米和魚食,向城外走去。
找到一處平坦的地方,竹卿支起魚竿掛上魚餌,靜等魚兒上鉤。
誰料半點動靜也無,魚都聰明的不咬鉤,竹卿又開始犯困,支了腦袋一下一下的瞌睡著。
“醒醒,這是外面,你這樣睡醒是要著涼的。”
“怎麼又是你?”竹卿覺得這個人簡直陰魂不散,自從那天晚上遇見他,不過兩天,就見了好幾面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竹卿疑惑不已,難道他有千里眼?
沈則搬了個石頭在她旁邊坐下:“我問惠風客棧的夥計了,我去找你你不在,夥計說你問他哪裡能買到魚竿,我就猜你出來釣魚了。”
竹卿佩服不已:“你可真是神機妙算,連我在這兒都知道。”
沈則不接她的話,問道:“釣了幾條魚了?”
“一條都沒有。”竹卿實話實說,“我來也沒多久,你就過來了。”
“沒有就沒有吧,就當出來散散心玩玩也好。只是你下次不要再這樣睡了,天冷了不像夏天,得了風寒就不好了。”
“好,我記住了。”竹卿點點頭,“你剛才上說去客棧找我,那你找我幹嘛?”
“聽說聞香閣出了新菜,我想帶你去嚐嚐。”
竹卿遺憾地搖搖頭:“那你現在可來不及了,我吃過午飯出來的。”
“沒關係,我們晚飯再去也一樣的。”
聽到他邀自己一同吃晚飯,竹卿想了想青池的眼神,咬咬牙還是答應的下來:“好吧。”
兩人坐著,忽然頭頂有水滴落下,竹卿伸手試了試,竟然下雨了。
“走吧,去那顆大樹底下躲躲雨。”沈則反應快,拉著竹卿就走,“還好我帶了傘,不然就要淋雨了。這邊天氣變化很快,時不時下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