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殘忍的真相 (第1/2頁)

“從我十七歲開始,跟師父遠走雲南,去北疆,與你一同去西涼迎親,又同去襄州平叛,師父對朝廷的忠心我親眼所見,為何聖上非得除了我們不可?”

玉衡扶她坐在軟榻上,將往事一一道來:“我拜岑山為師時,聖上已對你們有了忌憚之意,故而會安排我時不時探聽訊息。可真正讓聖上下決心剷草除根的,是另一件事。”

“是什麼?”

“揚州鹽政,岑山串通揚州官吏私自截獲朝廷運送的官鹽,數十艘大躉船進入運河後盡數覆沒,他們再把這些鹽拖在水下轉移,之後再拿出來販賣,價格比之前翻了二三十倍不止。”

“我不信…師叔怎麼會做這種事,他並不缺錢…”

“此事使運河兩岸的百姓民不聊生,百姓長時間不吃鹽就會全身無力浮腫,更別說日常的務農生活,而運河兩岸的縴夫也受牽連。”

竹卿追問道:“我師父知道這件事嗎?”

玉衡點頭:“知道,他還勸過岑山莫要一錯再錯,可惜岑山那時一意孤行,聽不進他的勸告。”

“師叔…為什麼要做這種事,難道就只是為了錢…”在她眼裡,岑山就跟青池一樣,是最正派的人,又怎麼會為了銀錢而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

玉衡有點無奈:“你還記得解楓有段時間不受岑山重視嗎?”

“記得。”

“那是因為他不願參與岑山的謀劃中,你們的人有不少跟著岑山去劫了鹽船,也有人不願去做,這些人就會被排擠在外。那事之後,解楓只能跟著你師父處理些雜事。”

竹卿努力理清思緒:“也就是說,不願跟著師叔的人都被排在了邊緣,只能跟著師父。”

玉衡道:“此事一出,更堅定了聖上除了玉鏡門的決心。朝廷每年私下撥給你們的銀子不少,可岑山依然貪心不足,還要去圖謀百姓們手裡的幾文錢,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殺?”

如果她不是玉鏡門的弟子,她一定會咬牙切齒地點頭,要讓這些人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她從小受岑山和青池的庇護長大,又怎能輕而易舉的說該殺二字。

一切因岑山的貪心而已,那些跟著岑山的人說不定也受到了矇蔽,天子為了朝廷安穩,為了百姓生計,不得不下令剿滅由自己培養起來的組織,何況岑山雖有異心,青池仍忠心不二。

天氣逐漸灰暗,屋裡燃上了蠟燭,並著天光依舊明亮,竹卿的側臉有著柔和的光澤,她喃喃道:“當年老門主最中意的徒弟只有師父和師叔,門主之位也定在他們二人中。論武功,他倆不相上下,論人品,也都沒出過什麼大事,老門主當時遲遲定不下新門主的人選…”

“師父撿到我之後,平時出任務也沒那麼方便了,每次出門都託師叔照顧著我。其實有人對師父收養我提出過不滿,可師父武功高強從無敗績,加之待人也和善,大部分人都不會多言。選新門主時,師父跟老門主說他能帶著我在身邊多虧師父和師叔的照顧,他不願讓師父為了師徒情分為難,故而主動退出了門主之爭。”

竹卿鼻子酸酸地,想起幼年更是難受不已:“師父說我小時候差點養不大,天天喝藥從不間斷,他和師叔輪流抱著我我才肯睡覺,否則就成宿成宿的哭…”

“原來第一次見你時你失手回來,岑山不僅不罰你還託我給你帶藥,還有這層緣故。”玉衡垂眸。

竹卿失神瞧那蠟燭,燭火跳動搖曳,不要命般燒著。

陡然得知真相,卻是這樣不堪。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去恨誰。

坐的時間太久,背上滲出密密的汗珠,竹卿恍惚站起,彎腰對玉衡行過一禮,踉踉蹌蹌往外走去。

亥時潤禾慌張來報,世子妃從書房回來後吐了血,入夜後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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