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門,更是有龍泉劍法在,多年來在江湖上的地位一直穩坐頭把交椅。
待蕭景梧舞劍完畢,竹卿已被其深深吸引:“實在是好劍法。”
“我教你就是。”
整整一天,竹卿也顧不得累,跟隨蕭景梧練著,他也願意手把手教她。精髓關節處都講的認真,竹卿雖一時半會掌握不到訣竅,但大概的輪廓已經記了不少,回去慢慢研習,定能領悟到精髓。
“歇會吧,慢慢練就好,你別太著急。”蕭景梧接過竹卿的劍,給她擦擦汗。
“上次你教我的幾招,無人處我練過兩三回,基本都記住了。”竹卿彷彿一個勤奮上學堂的小孩等著蕭景梧誇獎。
“我知道你一向聰明,學這個自然也不費力。你也不用太難為自己,一點點學就行。”蕭景梧還是擔心竹卿。
“我知道。”
蕭景梧張開雙臂擁她入懷,又到了分別的時候,他只期盼著什麼時候能迎竹卿進門日日在一起,以解相思之苦。
手撫上她的頭髮靠攏過去,貼近她的唇邊,親了上去。
溫熱的氣息剛觸到唇邊,竹卿突然低下頭,那一吻便印在了她的發上。
“對不起,我…我還沒準備好。”竹卿交叉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小聲囁嚅著。
這是戒備防禦的姿勢,蕭景梧心一沉,她還沒那麼接受自己。
“是我冒犯你了。”蕭景梧很君子的鬆開竹卿,不再有進一步的舉動。
蕭景梧的確是一個謙謙君子,竹卿每次出去他都會在乎竹卿的感受。天冷的時候為她多帶一件披風,熱起來就為她扇涼,在外面吃飯的時候也是按照竹卿的口味點菜。
竹卿不得不承認,蕭景梧實為良配。
連她來葵水不方便出門的時候,蕭景梧都親自送了紅糖和止痛的藥來,交給小師妹替她熬製。
縱然竹卿的心是石頭做的,也被稍稍打動了。
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離三月之期已沒有幾日。
蕭景梧託了青池來問竹卿的心意,竹卿道:“蕭景梧的父親和師父是好友故交,他對徒弟還算不錯,這又是師父所願。這門婚事徒弟答應了,至於何時上門下聘何時辦婚事,師父和蕭莊主商量著來就是。”
多年師徒如同父女,青池從竹卿臉上看不到一絲欣喜,事到臨頭他倒猶豫了:“你要真不喜歡蕭景梧,也不急在這一時,為師替你再找就是。”
竹卿聞言一笑:“師父多慮了,蕭景梧人品斐然家世又好,我沒什麼不滿意的。”
青池把竹卿的意思告訴了蕭家人,兩下一合計,下個月二十一就是好日子,納采就選在那日。
通常納采時只需長輩出面即可,蕭家派來的人是蕭景梧的大哥蕭景宇,他也是蕭家下一任的莊主。
青池收了蕭景宇帶來的禮,得到了蕭景梧的八字後又將竹卿不太準的生辰八字寫在一張紙上交由蕭景宇帶回,以備占卜之用。
一來一回加上各自都有瑣事纏身,足足耽誤了一個多月。
玉鏡門總部人員紛雜,蕭家人一行十幾人來提親的事也瞞不住眾人,大家見了竹卿和青池紛紛湊上去前去賀喜,竹卿一一以客氣的笑容回應。
無事時竹卿就在院中練著蕭景梧教給她的劍法,時間越久她的步伐越穩,劍中的殺氣也越重。
小鈴鐺倚在廊下的柱子上看竹卿刺出去的每一劍。
竹卿並不開心。
她早就說過,沒人比她更瞭解竹卿,連竹卿自己也不瞭解自己。
別人的提醒是沒有用的,只有她自己想明白了才最重要。
很快,那一日就來了。
時隔三月沒再踏進山門一步,玉衡走在其中,周圍都是關於竹卿蕭景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