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指使前來拜訪葉白,本以為他不過是一個養精後期的小子,僥倖活了下來,哪有資格讓他們拜訪,更何況還要請求指點?因此一直並未前來。
但此時,這些人卻坐不住了,不得不來。
而還有一部分人則是聽聞法會之後,欲要前來參加之人,足有三四十人之多,並且聽聞,還有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尚未到達。
從那十幾個突破到化精四轉的人和葉白對牛魔練力拳的境界大進就可以看出來,法會對修煉的好處顯而易見。
因此,這次人不惜莽撞前來,不顧面子,要加入進來。
而這青年卻是前者,不得不聽從師尊之名,前來拜訪葉白。
他一出現,頓時引起一陣驚呼:“是丹霞峰的寧佘師兄,傳言他已跨入煉精期。”
“就是那個和丹鼎峰齊名的丹霞峰嗎?怪不得我看他氣息很是不一般啊?原本是煉精期的師兄。”
而同時,那青年寧佘看向眾人,嘴角掛著淡淡的傲氣。
“在下寧佘,丹霞峰弟子,化精四轉入煉精,不請自來,望諸位師弟師妹再次海涵,對了,哪個是葉白,出來讓我看看?”
寧佘自報姓名,雖然話說的很客氣,卻又一股盛氣凌人,高人一等的感覺,這不禁讓眾人皺起了眉頭。
“原本是寧佘師兄。”莫紅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顯然是看不慣他的作風,道:“早已聽聞你回到了宗門,卻一直銷聲匿跡並未見到。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原本是終於按捺不住,四轉就入了煉精,恭喜恭喜。”
寧佘倨傲一笑,道:“四轉入煉精怎麼了,紅雲師弟,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你信不信若是現在在外碰上,我輕易就能捏死你。”
“你也只有這麼點出息了。”卻是何修築淡然說道,看都不看他:“放棄了自己的本心,你在武道之路上也到了盡頭,練氣一關,你定然跨不過去。”
寧佘面色一寒,道:“我能不能跨入練氣之境,可不是你何修築說的算的,若是不服。宗門生死臺上儘可一戰。”
何修築失笑,卻並未再搭理他。
寧佘見狀卻是不屑一笑,轉頭道:“哪個是葉白,這麼久,怎麼還不出來?來來來,讓師兄看看你長什麼模樣,居然號稱可以從七位大能強者手下活下性命?莫不是跪地求饒做孫子才保得一命吧?”
他身後之人聞言猖狂大笑,渾然不將眾人放在眼中。
葉白望著這一幕。倒並未生氣,林子大了自然什麼鳥都有了。就算在外歷練的弟子中也不乏一些自大之人。
況且,以他如今的心境氣度,也不至於和這樣的人置氣,手下血腥無數的他,真若有人將他惹怒了就是雷霆萬鈞,一怒殺人的後果。
但他也不是唾面自乾之人。正要出言反擊,這時,卻見雲羅煙突然站起身來,神色不善:“寧佘,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寧佘轉頭看去。猛然一窒,隨後卻猙獰一笑,道:“雲羅煙,原來是你,你以為我現在我會怕你嗎?”
“你可以試試!”
雲羅煙秀手放在腰間長劍之上,神情肅殺。
寧佘面色變幻不定,突然大笑,開口道:“不過是和諸位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這裡不是在舉行法會嗎?寧某不以武道修為欺負你們,就來一場鬥法如何?”
雲羅煙等人面色一變,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葉白一愣,不知其中意思,見狀,他一側的何修築解釋道:“法會源遠流長,自太古年間就一直盛行於世,這本就是太古練氣士相互交流印證大道的方式,自然有些規矩存在。”
“道無高低之分,但有時卻偏偏要爭鬥出來一個高低,因此就有了鬥法一說,勝了說明你的道行高深,可以登臺開講,廣收門徒,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