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沒辦法,畢竟福澤堂中,崔先生才是老闆,但是張是非剛轉身,只聽那個男的就對崔先生說道:“我,我其實是在夢裡看見過你們。”
去你大爺的夢吧張是非真的是無語了,他轉身望了望那神經病,心裡想著就這還喝個屁水啊,這哥們兒是不是嗑藥磕出幻覺了?
但是他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做夢夢見,這怎麼這耳熟呢?他又轉頭看了看崔先生,只見這分頭此時也是眉頭一皺,張是非頓時想了起來,做夢夢見未來這種事情其實是真正存在的,想想福澤堂的堂花兒劉雨迪不就是精通此道者麼?難道……這個男的也是?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便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神經病’,不過怎麼看他也不像個修道之人啊。
當然了,張是非心裡納悶兒歸納悶兒,卻依舊沒說話,這種情況崔先生比較有經驗應對,只見那崔先生皺著眉頭對那人說道:“你能說仔細些麼?到底是怎麼樣的夢,包括你夢裡的我們是什麼樣子的?”
那人見崔先生沒有懷疑他,頓時十分激動的說道:“你肯相信我了?”
崔先生掏出了煙,遞給了他一根,然後自己也叼了一根,沒點著,便問他:“還是那句話,你得說我們才能相信,快點吧。”
那人一聽這話,便點了點頭,張是非掏出了火兒,幫他點著了,那個人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煙霧後,整個人顯得都輕鬆了一些,只見他說道:“抱歉,我剛才太緊張了,怕你們不相信我把我當瘋子。”
已經當了,說什麼都晚了,張是非有些無奈的想著,這時,那人又抽了一口煙,然後醞釀了一下情緒後,對著兩人說道:“恩,我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做夏金鞍,在船舶一家電腦耗材店裡面打工。”
船舶,是哈爾濱最大的一家電腦城,這個張是非和崔先生都知道,於是崔先生便有些不耐煩的對著那夏金鞍說道:“挑重點。”
夏金鞍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剛才已經說了,我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我以前確實在夢裡見過你們,那個夢很真實,有你,還有你,另外還有一個胖子和一個殘疾人,在我的夢裡面,你們就好像是神仙一樣,跟一些十分恐怖的東西戰鬥。”
什麼?本來有些不相信這小子的張是非,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心中咯噔一聲,不會吧,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再也沒忍住,對著那夏金鞍說道:“等等,你說除了我倆之外你還知道一個胖子跟個殘疾人?”
夏金鞍點了點頭,抽了口煙,對著張是非說道:“是啊,我經常夢見你,而且又一次我夢見你跟那個胖子和殘疾人去了一個大山之中,好像是去打架的,在一個大院子裡,你們三個打了十多個人。”
我x不會吧張是非此時真的驚呆了,他望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夏金鞍,心中再也沒有半點鄙視,張是非嚥了口吐沫,心裡想著,這算什麼,難道眼前這孫子就是傳說中的神童預言者海爾哥的好基友克路德?
很明顯,崔先生也十分的經驗,他聽這夏金鞍竟然能如此詳細的說出他們的經歷,便再也坐不住了,只見他起身走到了電腦桌前,從櫃子裡面拿出了一張黃紙,然後用毛筆蘸了墨水在黃紙上畫了幾筆,之後拿著那張符來到了夏金鞍的身前,他對夏金鞍說道:“如果你想知道自己這夢是怎麼回事的話,就別問我要幹什麼,見鬼,也許你夢中就看見過我畫符吧?”
夏金鞍點了點頭,崔先生見他沒言語,便將那張符舉到了他的額頭處,並且對著夏金鞍說道:“閉上眼睛,心裡什麼事都不要想。”
夏金鞍依著崔先生的話把眼睛閉上了,張是非見崔先生拿著符的手微微一抖,一股微弱的黃光便從那符紙上散發開來,這時,崔先生對那夏金鞍說道:“好,別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