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之前那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前來拿我,那麼說這黑無常也是為這個來的?
可是不像啊?怎麼看它怎麼不像是一個正在追人的樣子,想到了這裡,張是非的心中便一陣蹊蹺,於是他決定還是再觀察一下再說吧,反正現在它也沒有發現自己,於是他便又悄悄的望去,只見那樹下的黑無常已經將nv鬼撲在了地上,那黑無常雖然說話結結巴巴,但是手腳倒也利索,只見它同那nv鬼糾纏在一起,而那nv鬼見躲不掉了,也就放棄了抵抗,並且變了一個語調,對著那黑無常說道:“不來了啦,八爺,你說人家跟你也有一陣子了,總是這樣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回事兒啊,你把人家留在了這裡,卻不管人家,唉,看來我還是去投胎好了。”
那黑無常聽它這麼一說後,便嘿嘿一笑,然後對著它結結巴巴的講道:“少來,你……你……你當爺……爺不知……道呢啊?現在……在酆都……誰,誰敢……欺負你?還……還不是……不是因為……爺?快……快點繼……續抵抗,要……要不然……爺沒心情!”
靠,這個老雜碎,張是非在樹上聽到了這黑無常的話後,頓時就無語了,感情它好這一口兒啊?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這哪兒是什麼黑無常,分明就是一個老yín棍好不好?
而那個nv鬼也是無奈的表情,它一邊任由著那黑無常對它上下其手,一邊同它講道:“不行啦,八爺,你說現在本是你當值的時候,卻總是來找我歡好,如果閻王知道了,還不得把我打入地獄?”
那黑無常哼了一聲,然後yín笑道:“沒……沒事兒,我……我有哥,它會……幫我頂……啊頂住的。”
道了這裡,那黑無常便繼續遊動著自己的鹹豬手兒,而它說的這些話,卻全被張是非聽在了耳朵裡,張是非聽到了此處之後,不由得心中竊喜,他想道:哎呀我艹?感情這黑無常並不知道地獄之事啊?恩,是了,如果它知道的話,之前就應該同那三個傢伙一起來追殺我,哪兒還會有這種閒情雅緻在樹林裡和xiǎo媳婦兒玩兒變態遊戲啊?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用怕了,張是非想到了此處之後,忽然心中冒出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他望著那黑無常大露空mén兒的後背,心中想到,這傢伙雖然現在不知道我的事情,但是想想它應該很快就知道了,如果到時候讓它和那四個傢伙聯手的話,自己豈不是窮多極少?
不行,我得做些什麼,張是非想了想,忽然眼珠子軲轆一轉,頓時計上心頭,於是他便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難飛寶刀,而樹下的jī情戲依舊繼續,那個nv鬼一邊迎合著那黑無常,一邊嬌笑著對它講道:“你啊,老是這麼xìng急,不過你老是這麼狂妄,不怕有人收拾你?”
那黑無常哈哈大笑,然後對著那風流nv鬼說道:“怕……怕個球?誰……誰敢拿我怎樣……恩?”
黑無常剛說道此處,忽然見到自己身下的nv人好像愣住了似的,黑無常畢竟是地府的知名打手,見到這nv鬼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恐懼,它便覺得好像不妙,可是就在它心中剛剛浮現出不安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右太陽xùe處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原來襲擊它的,正是那張是非,張是非在樹上知道了這偷情的sè鬼便是黑無常之後,並沒有出現想跑的意思,反而惡xìng膽邊生,想來一個劍走偏鋒,直接主動出擊,要知道他現在渾身的氣已經恢復了最佳的狀態,外加上那黑無常正沉醉於溫柔鄉之中,而且這裡是他的地盤兒,哪有人敢襲擊他?所以它便沒有絲毫的防備,被張是非偷偷的摸到了身後,然後甩開右手,握著難飛,用刀柄狠狠的砸在了那黑無常的右太陽xùe上!
至於它為什麼要用到刀柄而不是用刀刃直接砍下去,那是因為張是非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辦法,要知道,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