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個沙丁魚罐頭,曾經張是非也像他們一樣,天天無所事事,只想著打遊戲泡妞兒,哪成想會有今天這符半死不活的上班狀態?
他真恨,為啥以前他老爹讓他學開車他嫌麻煩,要是現在有票的話哪兒還用擠這破玩意兒,但是抱怨也晚了,倒了兩趟車後,他終於滿臉怨念的出現在了福澤堂的門口。
推門進去,發現分頭正坐在電腦前,手裡正捧著一塑膠袋包子,用PPS邊看著銀魂邊往嘴裡塞著包子,不時還發出了嘿嘿嘿的笑聲,張是非望著分頭這副德行,看上去就是一宅男,一身的山寨貨,誰又能想象到其實他竟然是個既能殺妖怪又能搞死人的驅魔人呢?
張是非明白了,原來那些書中和故事中寫的驅魔道長以及民間高人的不食人間煙火全是吹牛逼,現實和傳說相差的也太懸殊了,真是藝術誇張,太藝術了。
張是非走進了屋子裡,往沙發上一坐,然後說道:“分頭,我來了。”
那分頭也沒回頭看他,依舊看著動畫片裡的長谷川傻笑,他說道:“來了啊,吃飯沒?我這兒還剩倆包子,你吃不?”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對那分頭說道:“不吃了,李蘭英他估計來晚一會兒,對了,第一天上班,我該做點什麼?”
那分頭想了想,然後便吧唧嘴邊說道:“讓我想想··恩,你先給屋子裡的佛像都上三柱香,然後去旁邊的書櫃中找本能看明白的書看吧。”
“就這麼簡單?”張是非有些驚訝,這跟他想象中上班的景象不一樣啊,只見那分頭轉頭邊挖鼻孔邊對他說道:“對啊,要不你以為什麼呢,如果嫌活兒太少,你完全可以再拿拖布把地擦了。”
張是非無語,這還是上班麼,怎麼感覺像是和這分頭一起宅著似的呢?但是他沒敢多說,因為他知道這分頭一肚子的壞水兒,言多必失,於是他便拿起了香,給屋子裡所有的菩薩都上了三柱,沒花多長時間,崔先生也沒搭理他,做完了以後他便走到了書架旁,上眼望去全是些古舊的書,有些還像在地攤上淘換來的一般,竟然還有線裝書,張是非隨便抽出了一本,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字,竟然還是拿纂體寫的。
張是非有些無語,這些書中唯一他能認出的字型就是繁體了,還是那種生字一大堆的書,多半都是介紹妖魔鬼怪民間故事的,還有講風水玄學的,完全不是他的閱讀範圍,但是沒辦法,他只好找了一本帶圖的書坐在了沙發上,邊翻著,看眼到中午了,店裡還沒來人,於是他便放下了書,對著那分頭說道:“我說分頭,這也太閒了吧,難道我以後每天來這裡光上香和看書就行了?“
那崔先生此時看完了動畫片,便又打起了鬥地主,只見他對張是非說道:“對啊,差不多就是這樣,守株待兔,你就安心吧,我剛乾這行兒的時候每天干的也是你乾的這些。”
張是非沒話了,原來這驅魔人平常都是閒散人員啊,此時的他實在無聊了,便搬了個凳子坐在崔先生旁邊跟他套起話來,他跟崔先生說,能不能先預支一點工資,崔先生問他幹什麼用,張是非心裡想著,沒必要把徐瑩的事情告訴他,於是便隨便找了個理由,那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行,之前說好了規矩,不能破壞。”
張是非心裡這個犯愁,要知道今天晚上還要去狼嚎見那梁韻兒,自己和胖子兜裡的這點兒錢可能會頂不住,這可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胖子來了,一臉煞白,眼眶黝黑,就跟中了邪似的,進門以後就往沙發上一坐,沒說話,張是非忙上前問道:“你咋了這是?”
胖子轉頭望著張是非,張著嘴虛弱的說道:“孃的,昨晚那倆娘們兒太厲害了。”
張是非心中這個無語,他望著胖子這副活不起的模樣,心裡想著這到底是誰嫖誰啊?
張是非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