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膿包腫塊兒不斷的破裂,發出了輕微的啪啪聲,腫塊爆開,一股股淡綠sè的液體噴出,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張是非站在樹後,望著這卵妖初一此時的境地,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好像有這麼一句俗語說的tǐng好:明sāo不算sāo,暗sāo起大包,現在這初一可真是sāo到家了,把自己都sāo進去了,唉,這又能怪誰呢?
不過這樣也tǐng好的,常言道,天作孽猶可恕,自行sāo不可活啊,完全就是自找的嘛,這下好了,看它這德行也是秋後的螞蚱沒多長時間好蹦躂了,它掛了就皆大歡喜,再也沒有卵妖找人類麻煩了,只是那燃西有些可憐,忙碌了一生的時光,到最後,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忽然,張是非的腦子裡面又出現了一個問題,就像是它平時腦子裡面出現的那些胡思亂想一樣,毫無預兆的冒了出來,雖然張是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總是會想一些有的沒的,但這一切,確是他所無法阻止的,他心中忽然那想到,燃西如此,就像是人,人的一生也很漫長,也許也會去窮極一生追求某一件事物,人把這種追求的目標,叫做夢想,那麼,夢想真的會實現麼?會不會我們用盡了一生,卻依舊無法將夢想攥在手中?
靠我又在想什麼呢?危機關頭,張是非稍微愣了下神兒,便馬上意識到了現在可不是想這些話題的時候,於是他敲了敲腦袋,整理了一下心神,繼續觀察。
現在這個形式之下,那初一哪裡還有了方法的那股不可一世的狂氣?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人和妖怪其實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下一秒到底是地獄和天堂,前一秒初一還在天堂之中,彷彿整個人間都被它踩在腳下,可是後一秒它才發現,原來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傻子,它一直以為,只要窺探到了別人的思想,那就已經代表著勝利的天平已經傾向了自己,可是它哪裡知道,思想這玩意兒遠遠要比它心中所想的複雜呢?逃避,正是燃西的逃避才造就了初一現在的悲劇,它此時如同萬蟻蝕身一般,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在忍受著劇烈的痛苦,特別是那股黑sè的妖氣,就像是一把剪刀在它的體內亂攪,使他它馬上就支撐不住。
此時的它,就好像從國王變成了哈巴狗,只見它跪在陣中,不斷的向那燃西祈求:“母親,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錯了,真的……我好痛苦,殺了我也好啊,求求你”
燃西趴在地上,苦苦的笑著,然後對著那初一無力的說道:“已經晚了,我的孩子,如果我現在沒有受傷的話,也許……但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陣法已經啟動,我的願望也破滅了,再過一會兒,陣法就會因為你的錯誤操作而失控,到時候……跟我一起上路吧孩子,我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那個人…………”
什麼?
燃西的話雖然很輕,但是卻一字不落的被那張是非聽在了耳朵裡面,陣法失控,上路?這聽上去怎麼有些不對勁兒呢?靠會不會這個狗屁陣法也跟崔先生他們搞的那個一樣,如果失控的話,就真的會爆炸啊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再也無法淡定,到底會不會爆炸,如果爆炸的話,會產生多大的殺傷力?梁韻兒她們會不會被bō及到?種種的疑慮讓張是非再也無法淡定,只見他也顧不上什麼了,雙腳一用力就跳了出來,然後不由分說指著那燃西大喊道:“你說什麼?說清楚一點這個陣法失控,會有什麼樣的危險?”
燃西微微一愣,身處於陣中的它無法感應得到外界妖氣,初一也是如此,所以,即使張是非現在渾身一直都冒著藍光,它倆之前也沒有發覺,初一此時疼的滿地打滾兒,哪兒還有時間去在意這個,而燃西也是萬念俱焚,它見到張是非忽然蹦了出來,也沒太驚訝,只是十分虛弱的對他講到:“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啟動陣法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