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貓膩麼?
現在福澤堂中也沒啥外人,於是張是非便問道:“我說分頭,這不像你的風格啊,你怎麼這麼容易就讓剛才那小可憐兒加入?難道你也好這口兒?”
“屁!”崔先生罵了一聲,他起身接了杯茶水,顯然昨天晚上的悲劇有點讓他著涼了,聽他說那個易欣星更慘,經過了昨晚的摧殘,現在心裡都有了陰影兒,看來以後基本上是要告別腳踏車了。
崔先生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對著張是非笑了一下:“其實沒那麼複雜,我只不過是覺得他身上的事情有些蹊蹺,所以才讓他加入的。”
“到底哪兒蹊蹺了?”張是非有些不解的問道,李胖子在一旁抽著煙,沒說話,那崔先生說道:“這蔡寒冬的眼睛我看了下,確實有異於常人,能看見因果這可是大造化,這對我們的幫助會很大,相信我,有時候即使一場戰鬥的勝利也閉不上一條情報的重要,但,這都不是真正讓我感興趣的,我感興趣的是他嘴裡的那位大德。”
張是非撓了撓腦袋,然後說道:“大德?就是那個老和尚?”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又喝了口茶水,便說道:“沒錯,就是那指點他的老和尚,也不瞞你們,他所說的那座‘報恩寺’正是在我的家鄉,我之前也聽說過那老和尚,但由於信仰不同,一直沒去看過。”
“那……你的意思是?”李蘭英插嘴說了一句。
崔先生聽後,便嘆了口氣,然後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跟你們一樣,也許這小子也是命運的受害者。”
張是非有些懂了,這分頭的意思是那蔡寒冬也是命中註定要跟他們淌這趟渾水的,既來之則安之,於是崔先生便答應他的加入了。
張是非心中還有些疑問,於是他便又問道:“分頭,還有個事兒,你打算繼續去追那個水壺胖子麼?”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既然王守利家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我就不打算再追查下去了。”
“為什麼啊?”張是非和李蘭英都有些吃驚,張是非有些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個驅魔人說的話,於是他便問那崔先生:“怎麼不追了?它不是卵妖麼?即使王守利家的事情跟它沒關係,但是也應該除掉啊?”
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對他們說:“你們啊,還是沒懂,我們到底做的是什麼?”
廢話,要是我們懂的話這本書早火了!咦?我說啥呢?張是非想到,當他納悶兒的時候,那崔先生便又說道:“妖不為惡何以為妖?既然它沒有害人,我們為什麼要去殺它呢?”
張是非心裡很是納悶兒,心想這分頭什麼時候有這悲天憫人的情懷了?這不是養虎為患麼?於是他便又說道:“可是到時候他害人不就晚了麼?而且,功德值啊大哥,多幹掉一頭妖卵我倆就早一步脫離苦海,這樣吧,你不去,我倆去行不?你告訴我它的位置!”
崔先生聽完這話後,沒笑,反而表情嚴肅了起來,他對張是非李蘭英二人說道:“看來你們還是沒搞清楚所謂的功德值到底是什麼,我跟你們講,人不行善何以為人?難道為了一己私慾或者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可以去殘害別的生命了麼?你想想,你這麼做,跟那些卵妖又有什麼區別??”
一番話將張是非搞的啞口無言,使他跟本沒有反駁的理由,雖然他和胖子心裡都聽不服氣,崔先生這話他倆半懂不懂,但是卻是他倆以前從未想過的道理,張是非當時自然是不會明白,畢竟他才經歷過多大的風浪,但是他覺得不說點什麼也太被動了,於是便對著那崔先生說道:“可是……可是……可是如果它害人的話到時候不是晚了麼?”
崔先生笑了一下,恢復了一貫的表情,由於表情延遲,一半臉認真一半臉猥瑣,用他自己的話來講那就是一半明媚一半憂傷,而在張是非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