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輕鬆啊大哥,你自己的行李自己拿行不行?”張是非沒好氣兒的說道,崔先生這個揹包裡面死啦沉的,真不清楚裝的是什麼。
崔先生笑了笑沒回答,只是給了易欣星一個眼色,易欣星似乎會意了,他走上前去拿起了張是非手中的行李,那崔先生頓時大罵道:“誰讓你幫他拿了,我是讓你把你的行李給他”
我x張是非頓時無語了,而那易欣星這時才反應過勁兒來,他嘿嘿一笑,然後脫掉了揹包直接就掛在了張是非的脖子上,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意會錯了。”
這不是意會錯與對的問題吧大哥張是非頓時叫道:“為什麼啊?”
幾個小時的火車,崔先生一直沒有動地方,只見他一邊伸胳膊踹腿,一邊對著易欣星說道:“這輩子都沒有過默契啊…………恩,你說啥?”
很明顯,後半句是對那張是非說的,張是非頓時叫道:“我說的是你為啥要我拿行李?”
崔先生咳嗽了一下,然後來到了張是非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他說道:“小夥兒,想要變強麼?”
“即使想要變強也不能給你拿行李啊”張是非抱怨的說道:“再說了,這修行不還沒開始呢麼?”
崔先生的半邊臉上浮現出了十份高深莫測的笑容,只見他對著張是非說道:“這你做錯了。”
“哪兒錯了?”張是非一愣。
崔先生對著張是非說道:“人生何處不修行啊,算了,有些話也不能說的太透,既然你不想拿,就給我吧。”
說完,他便伸出了手想拿過自己的行李,那張是非頓時慌了,在分頭這裡幹活兒,他都快留下後遺症了,要知道這崔先生雖然平時為人摳門兒說話猥瑣,但是他的話基本上全是對的,就連一些荒誕的舉動也自然有他的道理。
人生何處不修行,這話說的倒也真有幾分道理,張是非心裡面想著,同自己這些天看書的目的不謀而合,難道,修行已經開始了麼?他心頭猛然一愣,然後下意識的拍開了崔先生的手,對著崔先生說道:“一邊兒去你想幹啥?”
崔先生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他說道:“你不是不想拿行李麼大哥。”
“誰說我不想拿了”張是非頓時抱緊了行李,然後對著一旁正在看熱鬧的蔡寒冬吼道:“冬子,把你的行李給我,我幫你拿”
“啥?”蔡寒冬眨了眨眼睛。
張是非頓時叫道:“啥個屁,別耽誤我修行,嘛溜兒的”
幾乎是硬搶,將那蔡寒冬的揹包拽了下來,現在張是非的打扮就好像是抗美援朝時滿身炸藥包的敢死隊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就是找不到鴨綠江。
在問清了出站口的方向後,張是非便對著崔先生他們三個笑道:“我先去那邊等你們了啊,可別被我落下了。”
說完後,他便充滿幹勁兒的向那邊跑去,盡情的揮灑了青春的汗水以及熱血的漏*點,崔先生見他這麼用功,便欣然一笑,然後轉頭對著易欣星擺出了一個‘V’字的手勢。
那易欣星頓時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說道:“你這會不會有點兒過分了啊。”
崔先生猥瑣的笑了笑,然後對著那易欣星哼道:“過啥份,還是這小子太嫩,這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反正乾點兒活也對他有好處,而且,我真的沒有說錯,其實修行現在就已經開始了,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還指望能夠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活命麼?”
說罷,他便撇了撇嘴,然後叼了一根菸在嘴裡,這幾天劉雨迪發話,他可以隨便的抽,可把這分頭美壞了。
這張嘴,真是絕了,蔡寒冬望著兩個人渣絲毫沒有悔意且還厚顏無恥的討論著調教張是非的經驗時,便也跟著苦笑了一下。
張是非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