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也不知道為何,面對著張是非竟然害羞起來,她‘呀’的一聲輕呼,然後立馬用被子捂住了險峰。
張是非見她這小模樣,心中頓時一陣甜蜜,但是好人做到底,中途變色狼可就白忙活了,他心裡此刻還是比較舒暢的,畢竟他們之間已經打通可突破口,昨晚梁韻兒面對著張是非真誠的告白,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是看當時她的表情,現在這副模樣,應該也就是**不離十了。
於是他便轉過頭去不再看她,並且溫柔的對她說:“醒了?今天有課沒,我送你回去吧。”
“啊……,謝謝你。”梁韻兒這一晚上真變了不少,這個曾經自己不屑一顧的男子,現如今說一句話都能讓自己臉紅,心跳的感覺再次傳來,讓她不由得有些疑惑,我這是怎麼了?
相當年,偉大的哲學思想家尼古拉斯廣坤曾經說過:愛情就像是一記迷*魂*藥,不知道藥翻了多少貞潔烈女,現在想想,這話確實沒錯,在不知不覺之間,張是非在梁韻兒心中的地位,慢慢的上升,將其攻陷的一天指日可待。
什麼叫攻陷,我想啥呢!張是非晃了晃腦袋,可能是因為太困了的關係吧,他苦笑了一下,這時,梁韻兒已經從浴室裡出來,她已經穿上了衣服,沒有化妝,讓張是非想起了自然堂的廣告。
你本來就很美,張是非笑盈盈望著她,然後對她說道:“這樣吧,我送你回去,然後呆一陣兒,萬一何事成來找你麻煩呢?”
梁韻兒臉還是有些紅,只見她說道:“不用了,在學校他不敢怎樣的,而且……你去我班……也不好。”
暈,她竟然還會害羞,張是非見此情景,由衷的發出了笑容,有多長時間他沒這麼笑過了?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更加堅定了他要提樑韻兒‘贖身’,於是,他便起身對著梁韻兒說:“好吧,那我把你送到了就走,還有,你相信我,不出一個半個月,我就能幫你把錢還上,到時候……你就自由了。”
梁韻兒聽他這麼說,竟然有些慌張的回答道:“別啊,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的,你的好意我領了,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張是非斬釘截鐵的說道,他明白,男人有時候就該拿出點魄力,於是他對那梁韻兒說道:“我們不是朋友麼?”
梁韻兒聽他這句話,臉頓時又紅的嚇人,她可能不想讓張是非見到她這副模樣,於是她慌忙轉過了身,對張是非嬌嗔道:“誰……誰是你朋友啊。”
不是朋友更好!看來你自己也開始接受我了!張是非心裡這個美啊!這麼長時間壓抑在他心中的石頭終於搬開了,他不是傻子,相反的,他很明白女人,梁韻兒這樣說,就是間接的同意了張是非的追求。
我的春天來了!我的春天終於來了!!張是非此時忽然有了想要仰天長嘯的衝動,嗎的,終於啊,我的苦心沒有白費!
但是他也不能失態啊,於是便對著那梁韻兒笑著說道:“好了,咱們走吧,你看你一天多辛苦,這樣吧,等我把你的債還清,你就別去狼嚎了,不瞞你說,我家也在江北,有時間過去玩啊,我讓我媽給你做紅燒雞翅,好不好?”
梁韻兒心跳的厲害,便快步的開啟了門,然後在門口背對著張是非說道:“好……好啦,隨便你啦,快走吧,要遲到了。”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張是非快步的追了上去,然後鼓足了勇氣,挽住了梁韻兒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兒,梁韻兒全身一顫,沒有掙扎。
出了賓館之後,太陽剛剛升起,透過街邊的樹蔭零零星星的照在兩人的臉上,暖洋洋的笑容。
“行了,別拽詞兒了你。”張是非說的正煽情,一旁的李胖子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他:“再說下去該跑偏成言情小說了,說點正經的吧。”
張是非回過了神兒來,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