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兩位美女也有一段時間沒聚了,張雅欣是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並且在裡面還挺有權的,算是高階白領一族,生活節奏很快,很忙,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兩姐妹碰面,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劉雨迪一邊往嘴裡夾著肉一邊對著張雅欣抱怨道:“我說啊,這男人們也不知道想的是什麼,每天都把工作的地方搞的像是垃圾站一樣,唉,你是不知道,我這一天快成保姆了。”
男人都不愛乾淨,對此劉雨迪一點辦法都沒有,張雅欣微笑著,她手上端著一杯橙汁,喝了一口後,對著劉雨迪說道:“我知道啊,我那個呆子也好不到哪兒去,整天在房間裡小木頭搞拼裝,弄的房間亂的不行,他們爽了,最後還不是我們女人收拾爛攤子?啊,對了。”
張雅欣說到此處,竟壓低了聲音,然後衝著劉雨迪壞笑道:“你和崔哥……是不是你倆還沒有過呢?”
“有過什麼?”劉雨迪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明顯是沒有聽懂。
張雅欣抿嘴一笑,然後望了望四周,發現店裡面別的食客根本沒有注意她們,便對著劉雨迪說道:“還能是哪個,就那個唄。”
她話說完,便意味深長的望了望劉雨迪,劉雨迪見她這樣子,終於反應了過來,她的小臉兒頓時變的通紅,只見她嬌嗔的對這張雅欣說道:“哎呀,你說什麼呢,真是…………”
“呦,別不好意思啊,都是女人。”張雅欣對著劉雨迪說道:“看你這樣子,別告訴我真的還…………”
劉雨迪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後嘆了口氣說道:“那個死人,你還不知道他身上的事情麼,他不想害我,所以…………”
張雅欣聽完劉雨迪說出這話後,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她也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劉雨迪說道:“唉,真是難為他了,一個大男人,竟然能忍這麼久,早跟他說了他那一行不是好乾的,對了,姍姍姐的那件事…………”
劉雨迪點了點頭,示意她不要說了,只見劉雨迪微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張雅欣說道:“我都知道了,那天是我讓他去的,我相信他。”
張雅欣微笑了一下,然後伸手輕輕的點了點劉雨迪的腦門兒,並對她說道:“看來崔哥能有你這丫頭,也真算他的福分了。”
劉雨迪比張雅欣要小,平時都把她當姐姐,見張雅欣說出這話,便嘟起了油汪汪的小嘴兒,然後對著張雅欣說道:“你竟說我,說說你自己吧,看你這麼說,難道你跟我易哥……”
張雅欣聳了聳肩,然後對著劉雨迪說道:“我雖然不情願,不過那個呆子死纏爛打我也沒辦法啊,苦了我二十多年,上大學時都沒有丟掉的東西,前幾個月當成生日禮物就毀這呆子手裡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張雅欣的臉上卻浮現出了幸福的神情,伴隨著一抹紅暈,霎是動人。
劉雨迪見他這麼說,竟然小聲的嘀咕了一下:“這對你來說還真不算是一件壞事……”
張雅欣很明顯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便笑著對劉雨迪說道:“嘀咕什麼呢?”
聽她問,劉雨迪便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道:“啊,沒有沒有,咱們走吧,不早了,我家那位一定還沒吃東西呢。”
張雅欣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劉雨迪說道:“恩,琢磨著我家那位也一定在鋸木頭玩兒呢。”
買完單,兩人又要了些外賣,之後便提著著大包小包的衣物起身準備各自回家,可是,劉雨迪剛一起身,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原來是自己的高跟鞋的鞋跟無故斷掉了,本來這只是一件小事,不過劉雨迪是何許人也,只見她皺了皺眉頭,然後說了聲:“不吉利啊。”
張雅欣知道劉雨迪精通卜算之術,聽她這麼一說,便也沒再問,和她又坐了下去,劉雨迪坐下了以後,便伸出纖纖玉指開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