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書之時。”
聽崔先生這麼一說,張是非到真有些迷糊,感情那大蛇精常天慶之前也住在這裡過啊?而且這裡還是劉雨迪的故鄉,這麼說起來這裡跟他們的淵源還真的挺深的,於是他便嘆道:“怎麼會如此湊巧?”
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一邊拿起了一瓶兒礦泉水喝了一口潤喉,一邊對著張是非講道:“真羨慕你還相信巧合,我早就不信了。”
張是非問道:“為什麼?”
崔先生回答道:“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也會明白這個道理的,其實,一切都在命運的掌控之中。”
我x,又是命運,張是非頓時撇了撇嘴,命運,報應,因果,這三個詞是他進這行兒一來聽到最多的句子了,曾經易欣星也給他和胖子仔細的講解過這個詞語,只不過張是非現在稍有成就,心裡面底氣也足了起來,他堅信,如果命運當真存在的話,自己也能夠戰勝命運。
我命由我不由天,況且是那無形的,只是存在於人腦裡和口中的什麼‘命運’呢?
不過,張是非並沒有跟崔先生糾結這個問題,他覺得,崔先生這個分頭,以前大概是受過什麼刺激,所以才如此的相信命運,其實張是非也相信,但是,他並不迷信,命運給他的東西,他現在回頭看看,便覺得那都是一些歷練,就像過去的十幾天一樣,早晚有一天,他的羽翼會豐滿,然後打破命運不可改變的這個詛咒。
就像是自己的四舍二劫一樣,都給老子滾的遠遠的,我要自由的生活張是非想到這裡,便沒再多說什麼命運之事,只是對著那崔先生問道:“你說常爺也住在這裡過……可是它那麼神通,怎麼也發現不了自己的老窩現在都被別人給霸佔了?”
崔先生笑了笑,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那些卵妖擁有什麼高明的手段吧,使得東北的三位老大都找不到它們,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我……那常爺知道了自己以前住的地方被卵妖霸佔,它也多半因為怕麻煩而不會過問的,它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別人稍微動它一下,他就會返還四五倍的仇恨。”
說的也是,張是非點了點頭,這崔先生所說的到真有些道理,張是非想起了和那個老妖怪相處的十幾天,頓時後背又有些冒冷汗,想想自己在修煉的時候,那個老妖怪一直不吭聲,跟著自己的尾巴下棋,它身上的妖氣強的離譜,似乎那副皮囊都裝不下了,不斷的向外湧著黑氣,鳥獸通靈,所以郊外的飛禽走獸都繞著它走,它到也不理不睬,但是,說到底就是有些不長眼睛的,張是非親眼見到過,有高飛的麻雀飛行的途中凌空大小便,那鳥糞正好落在了常天慶的棋盤之上,這老傢伙頓時就活了,一抬頭,動都沒有動,它身上的黑氣便噴湧而出,嘩啦嘩啦掉下了一大幫的麻雀。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也就釋然了,算了,不管怎麼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離開哈爾濱後的第十四天,離決鬥之日還差一天,現在還是先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再說吧。
本來還指望著崔先生,但是崔先生在街上邊走邊感嘆了起來:“才幾年沒來啊,變化真大。”
靠,感情他也知道該住哪兒好了,來到了碾子山以後,蔡寒冬很明顯的就有些緊張了,畢竟他出了眼睛以外沒有別的能力,眼下這正是卵妖的地頭兒,讓他如何不緊張?走了大概能有個二十多分鐘,張是非便拍了拍崔先生的肩膀,然後跟他說道:“你不是說劉雨迪家就住在這裡麼,咱們住他家不就完了。”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不行,劉雨迪家是在一個小村子裡,咱們現在在縣城,離她家挺遠呢還。”
“那你還不快點兒找一家賓館啊。”張是非有些抱怨的說道:“昨天喝了那老些酒,我現在胃還難受呢,趕緊找家店住下,然後洗個澡喝點粥,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