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這樣平凡的吧,蔡寒冬說,可是他卻不想這樣平凡下去。
要說年少時,誰都有過夢想,我的夢想這片作文誰都寫過,只不過,若干年後,當人們再想起這個夢想的時候,大多都會無奈的笑笑,因為這時的人們會發現,原來,夢想這種東西,不管是在兒時還是在長大後,離我們的距離都是一樣的遙遠。
蔡寒冬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記者,他從小就愛看電視,看到那些記者在電視上幫助別人的時候,他就對這種職業充滿了崇拜,雖然他性格有些懦弱,但是骨子裡卻透著一股子的倔強。
定下來的東西,就輕易不會去更改,於是,蔡寒冬便依照這自己心中的信念一直努力著,初中高中大學,終於讓他等來了這個實現夢想的機會。
聽他說到這裡,崔先生易欣星不由發出一抹無奈的微笑,易欣星嘆道:“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夠堅持下來,這可是很少人能夠做到的,就像我,我小時候的夢想是想當個發明家,但是現實中…………靠,我研究的玩意兒正好跟科學唱反調啊對了,老崔,你的夢想是什麼呢?”
崔先生喝了一口酒,然後淡淡的說道:“多了,畫家,詩人,大老闆,國家主席…………”
“趕緊打住。”易欣星呸了一口,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豎起了鋼鐵中指,並說道:“就沒個正型兒,算了,不問你了,小張,你小時候的夢想呢?”
張是非想了想,自己小的時候還真就沒有啥夢想,唯一的夢想是快點兒長大,因為長大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混吃等死了。
於是他搖了搖頭,對著那易欣星說道:“以前沒有,現在只想救出老李,然後再破解掉我身上的這個詛咒。”
易欣星聽張是非說出此話,便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那蔡寒冬說道:“我說東子啊,照理說,我們中最幸福的人就是你啊,已經達成了兒時的夢想,怎麼你還不知足?”
蔡寒冬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那是因為,以前的夢想,沒有絲毫的汙垢,那是存在於心中的潔白無瑕,現實與其相比,醜陋不堪。”
蔡寒冬說,當他滿心歡喜的進入了電視臺的時候,他無疑是快樂的,畢竟自己可以為自己的夢想而活,特別是那些領導們對他的訓話,小夥子,工作要腳踏實地,切勿心浮氣躁弄虛作假。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事實上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蔡寒冬當記者的目的,就是幫助那些應該幫助的小百姓,可是,他身處的節目幫助的,偏偏都是一些不應該幫助的大老闆。
諸多的禁忌,只為構建和諧社會。
蔡寒冬對著眾人說,當新聞已經失去了可信度的時候,那就跟謠言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連謠言都趕不上,只能稱只為謊言。
他最開始的時候很驚訝,同時也很費解,為什麼要這樣?用謊言來維持的東西,真的能夠牢固麼?那些個上了鏡頭的人,無不笑容滿面,因為這是給大眾看的,可是他們背地裡的傷痛,難道只能在鏡子中孤芳自賞麼?
都市傳說,是一朵奇葩,蔡寒冬嘆了口氣,然後對著眾人繼續講到,在這個節目裡,真相的重要性永遠排在收視率後面,那些需要幫助受到了無故驚嚇的人,到最後,無一不被兩個傻*專家貶的是一文不值,蔡寒冬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些個專家就跟現在網上的一些人一樣,老是以為自己什麼都懂,卻老是要說一些幼稚的問題。”
“專家不都是這德行麼?曹德歡,哈哈,其實老曹的嘴皮子挺溜的,不管好人壞人,他都能說人家是神經病兒,行,是塊兒逗哏的材料兒。”崔先生笑了笑。
“其實那曹德歡哪是什麼專家啊。”蔡寒冬對著崔先生說道:“你一提起相聲我想起來了,這個曹教授以前就是一個赤腳醫生,好像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