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腳步,他回頭把食指伸到了嘴唇中間,示意梁韻兒不要說話,梁韻兒點了點頭,然後張是非這才帶著它慢慢的摸了過去。
果然它沒有聽錯,這片樹林之中還有另外的人!
張是非思前想後,決定把梁韻兒留在這裡,因為從剛才那條路走來,張是非能夠感覺到,這裡暫時還很安全,梁韻兒明白張是非的意思,於是便輕輕的點了點頭,張是非握著唐刀朝著那說話聲的方向慢慢的摸了過去。
沒走多遠,那聲音別越來越清晰,即使身旁滿是嘩啦啦的樹葉聲,但是張是非卻依舊能夠聽得出來,這是一男一nv兩個人,就在前面不遠,張是非一縱身就跳上了大樹,用樹葉遮掩住自己的身形,然後還沒等看,一陣嬌嗔的呻yín聲就傳了出來,這是個軟軟的nv人聲,聲音甜甜的,聽上去似乎有些驚恐:“啊,八爺,八爺你別這樣!”
爺?誰是八爺?張是非愣了一下,然後便輕輕的撥開了樹葉,那眼向下瞧去,只見那樹林之中,正立著一男一nv兩名鬼魂,那名nv的,身穿白袍披頭散髮,這裝束張是非很眼熟,正是銀河河畔那些亡魂的打扮,而它的身後則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漢子身穿一身黑袍,頭戴一定尖溜溜的大高帽兒,它從身後抱著那nv鬼,並且上下其手,舉動極其猥瑣,見那nv鬼拒絕,這‘八爺’頓時就樂了,只見它‘嘿嘿嘿’的笑了幾句之後,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只見它一邊非禮那nv鬼,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嘿嘿,娘們兒,你……你……還是從……從從了我吧,八爺我我……向……向來……憐香惜yù,跟啊跟我,保你……享不盡的榮……榮……榮……你可懂?”
我懂個屁啊?!張是非在樹上一聽這什麼八爺說話,竟然氣不打一出來,心想著這孫子,說話這麼不利索還說這麼多幹máo啊,說到最後自己都說不下去了,還問別人懂不懂。
跟這種人聊天得累死,張是非心中想到,雖然這八爺背對著張是非,但是張是非也能想象得到,他長得應該是不咋地,只見那什麼八爺也不管那個年輕貌美的nv鬼懂還是不懂,直接就把腦袋朝著那nv鬼的嘴巴就探了過去,那nv鬼好像很不情願似的,一側頭,那八爺用力過猛,頭上的帽子竟然都掉在了地上。
張是非本來想上去把那nv鬼給救下,不過他一看,這nv鬼似乎除了語言上抵抗之外,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反而它的言語之間,似乎還有一絲yù拒還休的意思,難道它倆是在耍花槍麼?張是非不明白,不過見到這情景,它也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就限制級了,他心中想到,算了,反正照現在來看,這什麼八爺也不是來抓自己的yīn差,它出現在這個林子裡面,應該只是為了泡妞,既然是這樣那就是虛驚一場,自己也別看戲了,還是早點閃吧。
就在張是非準備溜走的時候,忽然他愣了一下,因為他忽然發現,那八爺掉在地上的帽子上,竟然還有一行大字,張是非上眼仔細的望去,這一望不要緊,頓時他渾身一抖,心中一震!
只見那帽子上寫著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張是非見到了這四個字之後,心頭猛地想起了當初崔先生跟它講的鬼怪傳說,想想在遇到那謝必安之後,崔先生就曾經跟他講過,能叫無常的,是兩個傢伙,它們合稱黑白無常,那個吊死鬼就是白無常,它的帽子上寫著四個字:一見發財,而黑無常張是非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聽崔先生講過,這黑無常的帽子上也也寫著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頓時提高了警惕,他那已經平緩的神經再次繃緊,躲在了樹後,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他心中想道,之前那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前來拿我,那麼說這黑無常也是為這個來的?
可是不像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