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李蘭英和張是非怒氣衝衝的望著那崔先生,那崔先生則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說什麼你們沒有聽清嗎?”
“難道你不覺得這事兒很噁心麼!我們到底是幹什麼的?!難道之前跟我們為民除害為民除害都是屁話麼!?”
那崔先生也不惱怒,反而淡淡的說道:“當然不是屁話,可是那個‘害’不是已經被除掉了麼?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收錢就行了,我跟你倆說,這個社會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你倆能管的來麼?”
“我去你大爺!!”李胖子又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本來他倆心中這分頭雖然猥瑣,但是不至於這麼噁心,幹啥事都這麼在乎錢而不去看事情的根本,還驅魔人呢,這他嗎跟警察有什麼區別?
張是非心中也嫉妒生氣,但是他伸手攔住了胖子,並把他先拽出了門外,他對胖子講,先不要動手,跟這分頭動手討不到便宜,現在的他學會了冷靜,反正他倆就在這裡待著,一會兒等那什麼毛濤來了二話不說先揍一頓,諒那崔先生一時間也攔不住兩個人。
李蘭英相信張是非,他知道張是非不會跟這分頭一樣沒有血性,兩人便沒再說話,只是回到了福澤堂中安靜的坐著,崔先生見兩人沒在說話,也就任由著兩人生著悶氣,然後拿起手機給那毛濤打了個電話,讓他來交剩下的款項。
幹這行有個規矩,那就是‘四六不欠’,講的是第一次來的客人如果信不過店家的本事,就可以先交四成定金,並且立下合同,日後事成再付剩下六成,如果店家辦不到的話,那這四成原封返還,另外還要賠給客人六成。
電話那邊的毛濤一聽崔先生辦妥了,便十分欣喜的答應馬上就過來,張是非和李蘭英兩人望著崔先生打電話時的市儈相,心中出奇的鄙視,他心中想道,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在這兒幹了,這人太沒骨氣,等會兒揍完那孫子後就走,誰說啥都不好使。
李蘭英心中自然也是這般想的,只是那崔先生完全沒看出來,他放下電話後便又走到了電腦前打起了鬥地主,絲毫沒有在意兩人的表情。
你說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了呢?張是非心中想到,不管什麼事都把錢放在第一位,不管什麼,利益永遠是最重要的,相對而言,似乎什麼東西都不重要了,為了這種東西卻可以放棄心中寶貴的血性,就像眼前這個分頭,嗎的也不知道他要錢幹什麼,買棺材麼!
就算你買了口進棺材,也遮掩不住一身的窩囊氣。
人啊,真的是太複雜了,朱門酒肉臭,路有餓死骨,毛濤和那宋麗君就是最好的例子了,被害的現在搞得不成了人模樣,居無定所,可是真正害人的那個卻可以花點錢息事寧人,嗎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管什麼妖卵呢,讓那毛濤死了倒也乾淨!
兩人越想越氣,在心中問候這崔先生八輩祖宗的同時,那股怒火也越發的旺盛,實在是不吐不快了,心想著那毛濤怎麼還不過來。
想到了這裡,那門忽然被推開了,走進了一個身著講究的中年男子,留著小*平頭,白襯衫,金邊眼鏡,一看就是白領,只見他一臉高興的走了進來,見到那崔先生便說道:“崔先生,果然名不虛傳啊,這下我可放······”
就是這孫子!!!兩人的怒火猛然的升到了頂點,他倆握緊了拳頭‘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心想著今天如果不把他打趴下那麼這幾十年簡直就是白活了!
可那崔先生似乎早就知道兩人會這麼幹的樣子,說時遲那時快,兩人剛剛站起身的空擋,那崔先生十分迅速的從自己的褲兜中掏出了兩張黃符,然後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貼在了兩人的身上,說起來也真是神奇,那兩張符上沒粘膠水,但是卻牢牢的粘在了兩人的胸前,更滲人的是,符一貼上,兩人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