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貨架子橫七豎八,偌大的一張辦公桌散碎了一地,崔先生並沒有放張是非李蘭英兩人回家,而是買了些宵夜後讓他們一起又回到了福澤堂。
你還別說,這是張是非第一次見到崔先生坐計程車,剛才在那車上,張是非望著坐在後座上的崔先生,這分頭一上車臉似乎都綠了,兩腿不住的顫抖著,雙手似乎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好,聽易欣星曾經跟他們說過,崔先生這個,叫做‘刺激性腦腺體分泌失控間導致的歇性心理因素混亂’,簡單點說,也就是‘計程車恐懼症’。
那還是在密山回來的火車上老易跟他說的呢,當時聽完後,張是非和李蘭英倆人便笑的前仰後合,心想著這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想不到還會有這種傻*的病存在,看那崔先生平時厲害哄哄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兩女一杯都不帶眨眼的,想不到他還有這毛病,這真是映了那句俗話了,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事物,不管是什麼都會有弱點,就像是這崔先生,斬妖除魔什麼的在他這兒就跟喝涼水兒那樣的容易,可是誰有能想到,其實只要一輛每公里收費只要一塊九的夏利就能輕鬆把他放倒呢?
李蘭英在一旁偷笑,可是張是非此時卻沒有笑出來,因為這分頭看上去確實很痛苦,剛才聽易欣星說了,他們之前也是坐計程車來的,如果不是這樣,只怕張是非現在已經將自己的脖子給掐斷了。
想到此處,張是非就算是在沒心沒肺也笑不出來了,只能滿是感激的望著崔先生,崔先生那時本來就哆嗦,見張是非這麼看著他,頓時罵道:“看個屁,怎麼跟中邪了似的呢?這是什麼眼神兒啊,你是不是不能泡妞兒憋壞了?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們之間是沒結果的”
張是非只好苦笑,然後轉過了頭,將這份感激之情藏掖於心底,畢竟男人嘛,心裡有數就好了。
還好,福澤堂到了,下了車以後,崔先生立馬就換了個樣子,只見他雙臂高舉然後感嘆道:“下次可再他嗎不坐這破玩意兒了,老易,過兩天給我聯絡一輛二手‘屁驢子’(摩托車)吧。”
易欣星下了車連連點頭:“恩,咱們要買得買那種以前公安騎的那玩意兒,旁邊兒帶鬥兒的,還能馱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走進了福澤堂,張是非和李蘭英緊隨其後,推開了門,第一眼看見的不出不意料,還是那沙發上坐著的傻鬼董思哲,張是非嘆了口氣,心想著這世界上真是隻有享不了的福卻沒有遭不了得罪,他們幾個忙的都腳打後腦勺兒差點兒掛了,可這董思哲卻還在那兒跟個淘寶五十八元包郵帶送筆振動的**似的。
不過他又想了想,這董思哲本身就已經死了,所以也沒啥好氣的了,見幾人回來後,禮物裡劉雨迪由著黃衣女鬼攙扶著走了出來,見到眾人都平安無事,那劉雨迪便也放下了心來,她對崔先生說道:“還順利麼?”
崔先生的表情似乎已經回答了她,只見崔先生面帶著微笑對她說道:“餓了吧,看看,我給你買肉了。”
說罷,他便晃了晃手中那塑膠袋兒,裡面是幾個裝滿了菜的一次性飯盒兒,李蘭英在一旁嘆道:“分頭,你說你啥時候對我倆也能這溫柔啊,怎麼的,感情這紅燒肉不是給我們買的?”
“我溫柔你大爺,豬肉都漲價了知道不?趕緊啃兩口包涵麵粉稅的包子,然後咱們說正經事了。”
眾人都苦笑,但是也沒辦法,現在福澤堂屋裡亂的可以,於是他們也沒那麼講究,除了劉雨迪坐在電腦桌旁吃著肉外,四個人都是席地而坐,一邊啃著茴香餡兒的包子一邊開著小型兒的除魔聚餐會。
相比剛才,現在大家的心情稍微都平靜了一些,張是非的心情也緩和了過來,一邊聽著李蘭英邊包子閒街罵街一邊苦笑,這胖子估計是想刻意的調和氣氛吧,只見他不住的說這損包子,一口沒咬著餡兩口直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