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那信封,裡面不是錢,是一張卡,確實夠活一個月的了,他心中想到。
當然,還有一份母親做的早餐,這才是他最大的收穫,吃過了早餐以後,他沒有著急出門,而是先將屋子裡打掃了一番,現在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可以的,珍惜每一秒,他沒有忘記這句話。
打掃完屋子以後,他便走進了書房,在夢中崔先生的話他沒有忘記,更何況,拿一把無名的唐刀當真幫了他不少的忙,於是,他按照夢中的位置將那個盒子翻了出來,果然,現實和夢中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現實中這把刀拿在手裡的觸感,很真實,刀身冰冷,十分的沉重,他找了塊桌布,將這把刀包了起來,畢竟這不是夢中,也不是古代,在現實中,張是非如果現在扛著一把刀上街的話,很有可能還沒到福澤堂,就被公安幹警給剿滅了。
一切做好以後,張是非便無限留戀的看了一眼家,家對他來說,確實太寶貴了,要說不留戀那簡直是扯淡,但是正因為這份留戀,他才會更加的義無反顧,要知道如果,那燃西的陰謀得逞了的話,說不定他的家就如同很多人的家一樣不保了,出了門以後,他回頭望了望,忽然間,他感覺到了一股使命感。
為了親情,為了友情,為了愛情,為了家,張是非心中默唸道,我必須要變強,親情愛情友情還有家,我要用自己的雙手去守護
今天的上午,依舊是一個大晴天,現在的天氣似乎還是很熱,哈爾濱的天空雖然有些灰,但是依舊遮掩不住本來的那一抹藍,只是張是非似乎覺得還缺少了什麼,對了,他想起來了,以前他出門的時候,經常能看見一隻喜鵲的,似乎今天那隻喜鵲不在了。
揹著行囊,張是非打車來到了福澤堂,他剛下車心中便想到,今天福澤堂的人應該會很全吧,望著門口掛著‘停業裝修’的牌子,張是非心中的熱血再次燃燒了起來,畢竟是停業修行的日子,崔先生易欣星和劉雨迪,這三個各懷異術的人應該就恭候多時了吧,想到了此處,張是非便下定了決心,他要變強就在張是非推門進來的那一瞬間忽然覺得,這福澤堂給他的感覺,竟然也跟回到了家差不多,於是他便藏起了心中那一絲離家的小小失落,而是換上了自己慣用的那副痞子相,對著崔先生說道:“分頭,我來了,咱開始吧”
可是他哪裡想得到,眼前的這一幕跟他腦子裡那副嚴肅而莊嚴的修行場面簡直是天差地別,或者說根本就感覺不到有什麼修行的氣氛,福澤堂之中,依舊只有那崔先生,這個分頭頭髮凌亂,赤膊著上身,穿著短褲,一邊撓著自己那稀疏沒幾根的腿毛一邊坐在電腦前玩著那似乎怎麼玩都不會膩的鬥地主。
見到了張是非進門兒,他便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來了啊,去幫我買倆包子去唄。”
我買你大爺啊張是非登時就敗興了,他心想著不帶你這麼玩兒的吧,還讓我珍惜每一秒呢,你這孽畜竟然把大好的光陰都浪費在了鬥地主上了
不過想著想著,他竟撲哧一下的笑了出來,同時心中無奈的想到,確實,這樣才是分頭,這樣的福澤堂,才像是一個家啊。
想到了這裡,他便也沒什麼好鬱悶的了,買回了早餐,他跟那崔先生坐在桌子旁,一邊吃著麥多餡兒餅一邊討論起這幾天應該怎麼修行,就像是一家人吃飯時討論晚上去哪家菜攤兒買菜一樣的輕鬆,崔先生在得知張是非將那把無名的唐刀一起帶來了的時候,便一邊嚼著餡兒餅一邊對他伸出了油膩膩的手:“帶來了啊,來讓我看看。”
張是非點了點頭,便擦了擦手,然後將那唐刀外包裹的桌布拆去,同時遞給了崔先生,崔先生也擦了擦手,然後接過了唐刀,一口嚥下了嘴中餡兒餅,一邊對張是非說道:“古代的好刀一般都有名子,看看你這把好刀叫什麼吧。”
說完他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