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風光了,不過季子木還是老樣子。
為了應付兩個星期後的考試,他天天都待在教室裡複習,偶爾遇到不太懂的問題,他都會問調到他旁邊的包海,季子木旁邊的座位原本是歐陽珏的,不過自從他調到C班後,那個座位就空了下來。
包海原來是坐在前面,但為了輔導季子木的功課,他跟導師說明情況後,導師便同意讓他搬到歐陽珏的座位上。
這可羨煞了班裡其他同學。
歐陽珏走後,A班其他同學都在垂涎他的座位,但是男男女女個個都想坐,所以意見一直沒能達成,卻不想,最後竟然便宜了包海。
不過見睡美人這兩天竟然這麼努力的複習,準備應付兩個星期後的考試,班裡的同學也不禁被帶動了積極性。
連美人都努力學習了,況且那次考試的確很重要。
導師見班裡的人特別自覺且積極,不由得滿意的點點頭,一開始他還以為季子木是跟孟齊震差不多的一類人,還有些擔心。
下午,消失了好幾天的東方夏終於找到學校來。
不過只有他一個人,安東尼奧不知去了哪裡,並沒有跟他一起。
東方夏知道季子木為應付兩個星期後的考試在努力複習,嘴巴幾乎合不攏,他是知道季子木的來歷,所以在他眼裡,季子木讀金融就好比一個古代人捧著本經濟理論書。
“小木,你行嗎?”東方夏翻開季子木的書,上面密密麻麻的理論知識,全是有關金融的,他是一點也看不懂,讀大學時,他學的是藝術。
“安東尼奧怎麼沒跟你一起?”季子木頭也不抬,奮筆疾書。
東方夏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低著頭的季子木沒有看到。
“他啊,今天早上連個保鏢都不帶就離開酒店,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反正,他想去哪裡都跟我無關,誒,我說你沒事提起他幹什麼,那種人不用管他也不會怎麼樣,好歹他還是黑手黨的教父。”
季子木終於抬起頭,“你緊張什麼?我就是想問一個問題而已。”
東方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什麼問題?”
季子木說,“上次我給你的白藥膏,你用了沒有?”
“……”完全沒料到季子木會這麼直白的東方夏,當即臉色爆紅,“你在說什麼鬼話啊,那,那什麼白藥膏,我根本不可能會用到好不好,而且,白藥膏跟安東尼奧那廝有什麼關係?”
季子木當即狐疑的看著他。“難道跟別的男人有關係?”
東方夏嘴角一抽,他絕對不是故意要想歪的。
你才跟別的男人有關係,你全家都跟別的男人有關係!不過這句話他只敢在心裡說。
“總之,跟任何男人都沒有關係,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東方夏深呼吸一口氣,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安東尼奧聽到,他又要遭殃了。
“哦。”
“你們快放學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們?”
“不用,我爹爹會來接我。”
剛說著,鈴聲就響了,不過不是放學的鈴聲,而是上課的鈴聲,還沒等季子木趕他走,東方夏就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
因為是最後一節課,所以大家上課的積極性不高。
季子木也沒有在聽課,這節課學的內容不在他的規劃範圍內,所以暫時放棄,直接用上課的時間看其他科目。
放學後,三人才離開教室。
東方夏被安東尼奧關在酒店好幾天,憋得太久,一路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就在通往學校停車場的路上,走廊上站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突兀的人,身穿白襯衫,從背影看似乎是挺斯文的一個人,原本背對著他們,似乎聽到腳步聲,那人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