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但是和沈曄庭長得有一半相似的男人,嘴角含笑地和她面對面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
沈曄榕彎腰,饒有興致地把她嘴邊的蓮蓉糕屑推到她半張的嘴裡,而後手又抄到背後,拇指在食指上打著旋兒,似是在回味剛才滑膩的肌膚。
這張臉真小,都沒他巴掌大,不過,表情倒是很豐富,只見她皺了下眉,就鯉魚打挺般直起背,捂住嘴巴猛烈地咳嗽,彷彿剛才吃的是穿腸□□。
她咳得整張臉都通紅,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先入為主道:“你怎麼這麼惡作劇?都到我肺裡去了。”
沈曄榕挑眉,“怎麼,聽我們上床,還來了興致吃上了?”其實,每間房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他在臥室裡確實是和別人上床,中場休息出來倒水喝,沒想到看到這個傻姑娘在偷吃他的點心,近看,面板還真好。
“我可沒那個特殊癖好,” 偷聽他上床?這人腦子有病吧。裴錦不屑,不過,對面的男人怎麼穿著一身浴袍?
“請問,這裡是?沈曄庭呢?”裴錦軟了,完了完了該不會走錯房打擾人家性致了吧?
“這是我的房間,你要找的地方在對面那棟樓。”他好心提醒。
裴錦抹了把嘴上的糕點屑,一定不能讓沈曄庭知道她丟了這麼大的人,反正再住一晚上,她後天就要回家了。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再見,還是別見了。”
裴錦語氣訕訕地,溜之大吉。
沈曄榕拾起沙發背後的玉釵,噙著笑意,“有意思。”
裴錦後來也猜到了那是沈曄榕,在沈家和沈曄庭享有同等地位的男人。
和沈曄庭說起沈曄榕的時候,自然是省略了那幾塊蓮蓉糕的事。
現在又不好意思再去找他,明天還有可能找他問問,裴錦很無辜啊,“就是這樣子,我在路上又找了一遍,沒找到,應該是丟在他那裡了。”
“嗯。”沈曄庭手早就不規矩了,伸進她寬鬆的下襬。
“你生氣嗎?”
“生氣,所以要懲罰你。”他欺身而上,直接咬她嘴唇。
裴錦只能在這件事上能拿喬,身體往後退不讓他得逞,“那釵子?”
他聲音早已迷醉模糊,“多大點事,我媽每年送我女人的東西,叫我拿去送別的女人,那天順手,就拿釵子給你戴了……”
她休閒襯衫外面套了件毛衣,棉布襯衫裡面沒穿文胸,正好方便了他。經過了幾次,他越來越著道了,揉捏的力道和撫弄也讓她呼吸急促。
他像是沙漠裡的行者,尋找她身上能讓她舒服的每一個極樂源泉,讓她不由自主地為他顫抖讓她快樂。
舌尖在小腹上打旋,她扣著他的頭顱,身體輕顫不已,她沒脫衣服,他整個頭都塞進他寬大的衣服裡,他黑硬的頭髮從織物中穿刺而出,如同她自己的欲,飽脹澎潑,她需要他的安慰。
他進入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相擁,頂弄,四肢糾纏,不死不休……
他一次次誘導,讓她以各種匪夷所思的弧度同他歡樂搖擺,最安心的擁有她,完全的深入她。
……
沈曄庭外套胡亂地丟在地上,口袋裡蹦出一顆水果糖。多年後一次東南亞電子市場聯合會議結束後,坐在最首的沈總收鋼筆時,口袋裡不小心掉出一粒水果糖。
粉色草莓味的水果糖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蹦蹦響,彈到會議男秘書腳邊。男秘書淡定地拾起,放到沈總桌前,沈總淡定地裝回口袋,走出會議室。
新上任的新加坡區域總裁說:“沈總真是個好爸爸。”
“沈總的寶寶還在妻子肚子裡。”一區域總裁用蹩腳的中文說。
“隨身攜帶的糖果是沈總哄太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