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大意的成分,但是能夠坐在原位不動聲色的把自己近二百斤的身軀輕易甩出,那種力道也是讓他為之震驚,無疑看似柔弱的女人實際上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旦動手,也難保不被再次摔倒,至於身後那幾個小弟無非就是白搭的貨色,在他看來一個廢物和一群廢物的效果是一樣的。
雖然手中有槍,但是在沒有雄哥的命令下,這東西只能起威懾作用。
只是他又豈是個有仇不報的男人,這地點實在不適合動手,真鬧起來,不消幾分鐘估計就有警察趕來,況且他們也不一定能夠制服那個女人。劉金龍準備靠近一點再施偷襲,即使她在能打,也是赤手空拳,而自己身後暗藏的匕首足以讓那個女中“豪傑”吃上一番苦頭,到時候把那個女人抓起來,要殺要剮,還不是自己一句話。
強忍疼痛的猙獰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冷意,瞬間則是被一種近乎淫蕩的目光所取代,蓋因此時劉金龍心中已然暗暗思考在制服那個女人之後,如何報復剛才那一摔之仇,一個身手矯健的暴力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婉轉嬌啼,那種滋味想來也是讓人筋骨全酥。
只可惜他意淫的物件此時沒有絲毫的婉轉,更別說是嬌啼,依舊保持出事前的那副模樣,冷冷地,靜靜地品嚐著桌上的食物,時不時還會喝上一口咖啡,悠然中透出一種與世無爭,實在無法想象這樣的女人會不露聲色把一個大漢輕易地摔出,完事之後竟沒有絲毫的去意,好像根本就不懼怕所謂的報復。
這份淡然與冷靜使得旁邊看熱鬧的人們也是暗暗佩服,只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剛才更似是一道飯前甜點,就像是看了一段剪輯版的電影,至於結局則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大廳之中也漸漸恢復原本的喧囂,在不關乎自己利益的情況下,世人的記憶力總不會太好,那些看似引人矚目的事件也僅僅是停留在心裡幾秒或者十幾秒,轉眼間就被拋去腦後。
就像是某個地區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特大自然災害,人們當時可能會流淚,可能會為了那些死難者哀傷悼念,也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助那些受災人民,可是過後呢,一個月,兩個月或者再長的時間後,遺忘無疑是最終的選擇,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為了那些素未蒙面的人而整日活在傷痛之中,這就是人類的本性,不關乎道德,更無所謂感情的冷漠。
“小子,這裡是法治社會,你還不把你腰裡的傢伙藏好?”
一個非常有磁性的男聲在耳邊響起來。
劉金龍一扭頭,一個十分帥氣的大男孩從側面走過來,來到小舞跟前停下,“小楓?”
小舞微笑著脫口而出。
葉楓朝小舞微笑一下,說:“老婆,不要害怕,你老公在此,沒人敢欺負你。”
小舞原本冷冰冰的面孔一下子顯得朝氣蓬勃起來,“算你有良心,你怎麼才回來?”
葉楓簡短地說:“拉肚子啦。不好意思。”
葉楓認為小舞既然刻意隱瞞自己的伸手,自己就最好不要揭露她的真實面紗,不管小舞又怎樣的背景,葉楓始終認為,小舞對自己絕沒有一絲惡意。
劉金龍對於那凌厲的一摔,仍然心有餘悸。雖然手中有傢伙,也不確定能不能制服這個女人,而今又多了個幫手,顯然事情又要麻煩上幾分。
只是在看清葉楓打扮時,才暗暗鬆了口氣,那身西服加領帶已經充分了說明了他的身份,這種成天悶在辦公室的小白臉動嘴可能還可以,動手的話只能用不堪一擊來形容,只是後面的小弟隨便跳出一個就能解決。
看到小舞站起來,居然和葉楓親暱地依偎到一起,劉金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應該是自己去扮演那個男人的角色,體會一個暴力女人的極盡溫柔,如今卻被那個小白臉佔了去。氣竭之下,直接帶領一班小弟橫衝直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