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繞圈的話,最後只會讓你逃掉。”玖蘭樞走近一步,已經和眉紗面對著面:“我很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想從你這裡汲取溫暖……或者是你身上有什麼魔力,或者是因為我還太過脆弱,也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但至少你給我的感覺是別人所沒有的,不管是在宴會上還是在緋櫻閒死的時候都一樣。”
震撼並非一點一點侵蝕身心,而是突如其來……
沒有拒絕的機會,逆天違襲的海潮便吞沒他整個世界。
這個女子到底是從何而來,真的是屬於人間的生命麼?她握住自己手時的低喃平復下來本能最深的恐懼卻帶來心靈最強烈的震顫,她將一切盡收的雙眼無情而冷漠著笑眈人間卻可以藉由擁抱散發熨帖傷痛的溫暖。
她若真的是人,為什麼會如此極端?
人類不可能在有如此極致的一切之後還可能存活下來!
有時候自己不禁要想,她是不是魔鬼所遣派,在他們危難與掙扎之中抹上一筆鮮紅,用無法抗拒的魅惑令他們沉迷墮落,永無以得安寧?
但是這樣想過之後,卻又是更深一層的鎖身封喉,痴糜沉溺,掙扎無法,甚至無以能發出抗拒之言。
“……你的眼神亂了。”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忽然的心亂,眉紗卻輕巧掙脫他的手:“還有,下次不要捏的這麼重,我抵不過你的蠻力。”
她的身體本來就容易留下痕跡,沒有在意的就被他握住,便青了一圈。
看到青紫的淡淡印痕,玖蘭樞微皺眉頭,伸手再一次將她的手臂小心握起,然後放在唇邊舔吻。舌掠過的地方,青紫不見,重複一片雪白。
“謝謝。”還是那麼沒有波瀾的回答。
“似乎比對一條拒絕的更加徹底是不是?”玖蘭樞放開她的手:“但我說過,我不是一條,所以,今天到此為止。”
放開她退後一步,他轉身離開廚房:“記得多做一點啊,我也很喜歡吃你的東西。”
眉紗輕撫過自己的手腕:“這隻玖蘭豬,這樣我怎麼可能給你做飯吃,喝西北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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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長達一星期的冷戰,一直冷戰到眉紗可以再次啟用陣法離開的那一天。
這裡實在沒有自己的什麼事情,一切都進行的那麼理所當然,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在各盡其責。留下的理由沒有,留下的意願也沒有,那是不是當然應該離開呢?
站在夜空下的空地上,眉紗手中樹枝一直在地面輕點——她在考慮。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考慮些什麼,既然離開是如此順理成章的事情,那為什麼還不走?她在等什麼?
搖搖頭晃出腦海中混沌卻理不清思路的想法,眉紗手中的樹枝開始快速移動。
很快的,她所熟悉的魔法陣就出現在這片空地上。
現在她的力量比以前要強上太多,根本不需要什麼媒介她就可以順利離開。於是站在陣法中央,她的雙手已經合在一起。
“眉紗,你在做什麼?”第一個發現她的不是玖蘭樞不是一條拓麻甚至不是優姬或者錐生零,而是支葵千里。
“這個?好像是類似魔法陣的樣子啊。”支葵千里帶著純真的好奇心走過來,堪堪腰踏足魔法陣的範圍上。
“站在那裡不許再向前。”眉紗忽然說:“被捲入我的陣法,你會永遠回不來。”
支葵千里小心的停住腳步,正好踩在陣法邊緣。
“你還要向後退三步才安全。”眉紗又說。
不過支葵千里沒有再後退,而是用一種可以稱作老謀深算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