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好,也不會妨礙你行動。”卡卡西擁過她:“我們走。”
“是。”佐井強忍著笑和寧次跟在卡卡西身後。
採擷想了想,決定還是忽視自己師父的怨念。畢竟人家一對的事情嘛,而且師父也不一定就真的不高興,有人關心多好。
而在時空境管局內,宙斯透過自己的幻境看著,不由得皺了眉頭。都到了這種時候步步逼壓,她還是可以讓自己一點空隙都沒有嗎?
“你還在想辦法對付眉紗·禦寇?”阿修羅斜倚在門口問。
“你來做什麼?我並沒有讓你進入我的房間。”宙斯立刻將自己那個類似冥想盆的東西遮住,不讓阿修羅看見裡面的狀況。
“別這麼說,宙斯……我並不是來和你吵架的。”阿修羅走過來,單手支在他的椅子上:“我是聽說了你和若湖打的那個賭……你就真的那麼喜歡她,喜歡到用自己的命來賭嗎?”
“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宙斯立刻冷笑道:“還是說你忽然發現對若湖有情,所以才來干擾我?”
“對若湖有情?好笑……雖然旁人都如此說,但我還以為你是最不會認為我是的一個。”
“那你還真高看我。”宙斯冷冰冰的轉過頭不看他:“你阿修羅的心思有誰能看透?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從來這個男人都是如此,永遠不會有任何人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若我不想讓人看透,多少人都不成。”阿修羅玩味的看著他:“但是你……宙斯,你那精明到可怕的頭腦,難道也對我完全不知嗎?”
“精明到可怕的頭腦?真是謝謝你的誇讚。”宙斯開啟阿修羅的手:“但我沒想看透你,也沒認為我能看透你。阿修羅,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但我沒有興趣摻和到你的遊戲裡,離我遠一點!”
“遊戲?這絕對不是所謂的遊戲。”阿修羅忽然拉住宙斯細碎貼伏的發,強橫的讓他靠近自己。
“你放開!”宙斯立刻想掙扎,但頭上的痛楚與阿修羅放出的強大壓迫感都讓他無法使力。
“宙斯,你、我與若湖之間,就好像一個最堅固的等邊三角形,就算想要改變都無法……”阿修羅貼在他耳邊喃喃說:“但是我卻偏偏想要改變,就算毀了你或者毀了她也不要緊。”
說完他放開宙斯,又是平常那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雲淡風輕樣,笑得恬淡:“我要說的話就只有這麼多,那麼先告辭。”
宙斯愣在那裡半晌無語,等到目光再轉移到桌子那邊時,卻赫然發現自己放在桌上監視用的水晶盞已然不見。
無力跌坐在椅子上,阿修羅……
自己本以為這個名字不該被他所有的,可是現在才發覺,他果然是最殘酷最讓人無法捉摸的修羅!
監視的感覺突如其來加強到好像對方馬上就攻擊一樣,眉紗的魔杖已經握在手中。
卡卡西看到她的動作,也用最小的動作從自己的忍具包裡摸出苦無。
眉紗搖搖手指:“不是這些人。”似乎是從很遠地方來的目光,但威脅感卻又這麼強。
“等等……師父你看。”採擷示意她看身後。
從不遠的地方開始慢慢蔓延的是黑色,那些傭兵團的人們竟然都木然站在那裡不再有自己的神智——除了卡卡西發現不對的那個副團長。
“啊……”眉紗驚訝:“我可以看做是宙斯自己放棄了自己的良好機會嗎?”
那個被留下來的人立刻臉色泛白幾乎走不動步,師父怎麼會突然撤了幻術?而且連結界都消失?
“看來你被拋棄了呢。”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眉紗卻立刻控制住那個仍活著的人,她已經受夠一堆人在自己沒有問出想問的事情之前就自盡,這個人在被掏空之前絕對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