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簡直……禽獸不如,往後還有何面目為人師表,教授子弟?
糾纏這許久,他們之間終究還是邁過了那一步,再不是師徒……再不是師徒。他閉上眼,腦中依稀還有那夢地影子,他一直抱著她,不肯放,可夢醒之後她到底還是不見了。
只留下這塊玉,還有那件貼身穿地裡衣,她當時也不知慌亂成什麼樣子,竟然會穿錯了衣服,她穿走了他的衣服……李玄磯不覺啞然失笑,心頭竟隱隱感覺到一絲甜蜜,將那件被撕破了衣領地裡衣找出來,與玉貔貅一起無比珍愛地貼在臉上,彷彿這樣,她便已在他懷中。然而轉念之間,便又覺得心痛,她為什麼不等自己醒來便離開?她如今在哪裡,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他霍地站了起來,這一瞬只覺背上寒浸浸地,竟是從未有過的害怕起來,他昨晚不知怎樣荒唐,那床幃之事必是強逆小丁之意而行的,她心裡會怎麼想?她一定無法接受,只怕心裡恨極了他,所以才會不等他醒來便倉皇離去。李玄磯越想越是擔心,此時此刻,他再顧不上別的,唯一隻怕洛小丁會有什麼閃失,他得找到她,絕不能讓她再次跑掉。他要讓她知道,無論前路有多麼艱難,他都要牽著她的手同她一起走下去。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妥大家提一下吧票票啊
;。;;;
………【第二卷92。狩獵】………
外屋裡忽然有了動靜,李玄磯聽見聲響,忙收攝心神,把玉貔貅揣入懷中,順手將床上理了一理,又將那被撕破的裡衣疊好放入隨身行李中。(16K站;16K;)。方要出門時,卻見一個家僕端了洗漱用物進來,見他已經起來,面上不覺微露歉意,道:“小的過來晚了,還請城主恕罪。”
李玄磯道:“不必介懷,我也才剛起來。”家僕吶吶地道:“原想城主昨晚醉了,今早必定是要多睡上一陣的,所以就過來晚了。”
“平日習慣了早起,到了時候便再睡不著。”李玄磯接過他手裡的青鹽擦牙漱口,順口問道,“你家王爺可起身了不曾?”
家僕擰一個熱帕子給他,道:“王爺已經起來了,正在吃飯,等一陣子便會過來。城主還沒來過雲陽吧?王爺今日打算帶城主在城裡四處逛逛……”
李玄磯似是而非地“嗯”了一聲,小丁還在這裡,他正愁找不到藉口留下,雲陽王如此,那自是最好不過,雖知谷玉瀾那邊必也是盤算好了的,卻也顧不得許多。洗了臉走到廳裡,下人們已將早飯送過來,他一邊吃一邊問那家僕道:“你家世子的婚期可定了沒有?”那家僕道:“小的不大清楚這個,不過藺姑娘家裡父母都不在了,如今一切便由王爺替她做主,只怕此事過不了多久便會定下來。”
李玄磯眸中微有波瀾,卻只不動聲色,半開玩笑似地道:“聽說那位藺姑娘最喜舞刀弄槍,平日在外面都是做小子打扮,可有此事?”
那家僕怔了怔。隨即便搖頭道:“藺姑娘住在竹澧軒那邊,一向不大出來,小的並沒有見過她。還真不知此事。”
李玄磯“哦”了一聲,沉聲不語。只覺心潮起伏,勉強又吃了幾口飯,便再吃不下。
過不多時,谷玉瀾帶了人從外面進來,一見他便問:“城主起得真早。可有用過早飯?”待聽說剛剛用罷,這才沒說什麼,湊近了李玄磯耳邊低低笑問,“昨晚上城主可還滿意?”
李玄磯愣了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話中所指,面上有尷尬之色,卻還是笑著敷衍他道:“王爺如此盛情,哪裡有什麼不滿意?”他低垂了眼瞼喝茶,握住茶蓋的手指卻是微微一顫。
谷玉瀾笑容滿面地道:“城主難得來一次雲陽。便在這裡多住幾日,四處遊玩一番。”
李玄磯搖頭道:“世子納吉大禮已過,我也得趕回去了。城中還有不少俗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