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人平等,雖然這個條件不可能達到,但至少沒有所謂的低賤之人,正因為如此,他並不在乎二貴是下人身份,對於同桌吃東西也是看的極淡。
正在思索間,忽然看到李元天還是面無表情的站著,又招呼道:“李大哥,你也來吃一些吧。”
李元天的眼眸閃過一道亮色,隨即消逝,淡淡的搖了搖頭。
蕭文凌卻是不管,硬是將手中裝著點心的盤子遞了過去。這次李元天竟是沒有堅持,隨手拿起一塊杏仁膏,躬身道:“謝謝少爺。”
得你一句謝還真不容易,蕭文凌知道他肯拿上糕點,這已經是他的底線,本想拉他一同坐下,但一想起他的呆板,估計十有不肯的,便沒有強迫他。
正在吃吃喝喝間,那老鴇又風風火火領了兩隊人前來,當看到蕭文凌坐在左上桌的時候,她那本就厚厚一層白的臉上似乎又添上了一層粉。
兩隊人都是個俊俏公子哥帶頭,好像來頭還不小,一個身穿白色文士服,面若冠玉,身體修長,微笑間倒有一股斯文的氣質,不過眉宇之間隱隱有股倨傲,定是個自負的主。
另一人黃衫華麗,臉上很白,身形有些瘦弱,手執一把摺扇,輕搖慢走間說不出的瀟灑,嘴角微微翹起,只差沒在額上寫上“我是奶油小生”六個大字了。
兩隊人一進來便看到坐於左上桌的蕭文凌,面色俱是一變,古代都是以左上桌的人來判斷在場人的身份,他們兩家都有著極高的地位,又互相看對方不上眼,正想著如何去爭坐這個位子,卻發現有一個人居然早已坐在上面,兩個人矛頭頓時一齊對上了蕭文凌。
兩人雖是紈絝子弟,但還有些見識,仔細打量一番,並未發現有何不妥,只是這兩隊人馬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他卻仿若未見,神態瀟灑自如,更為奇特的是,他竟與一個下人共同一桌,這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位公子,你是何人?”那身穿白色文士服的公子開口問道。
二貴在一旁,看著兩位公子都是神色不善,卻也不怕,他雖一個下人,卻是丞相府上的下人,見過的達官貴人數不勝數,哪會將兩個紈絝子弟放在眼裡,正欲起來呵斥一番,卻被蕭文凌一把拉住了。
蕭文凌站起身來,朝著四人拱拱手道:“在下一介平民,兩位不用過禮。”
二貴在一旁聽著糊塗,當朝丞相的兒子也算平民,那我豈不是連乞丐都不如?他雖然心有疑惑,卻很聰明的閉上嘴巴。其實蕭文凌心中自有打算,他一個曾經的特種兵,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這兩人一看自己便是神色不善,自然是不懷好意,但自己現在貴為丞相之子,與他們一般見識,那不也成了紈絝子弟了麼?他沒有必要去跟兩個二世祖斤斤計較。
只是他不計較,並不代表另外兩位公子不計較,他們還未說話,一位侍衛模樣的人便站出來怒斥道:“你們這些平民,見到公子還不快快退下,瞎了你們的狗眼,那左上桌的位子也是你們能坐的嗎?”
二貴見少爺被罵,眼睛一瞪就欲罵回去,蕭文凌拉了他一下道:“我們坐別的位子去。”
二貴啞然,李元天卻是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蕭文凌倒也爽快,他本來就對這位子之分不感興趣,坐哪都是一樣,對於兩位公子手下侍衛的斥罵,更覺幼稚,也懶得去爭辯。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這兩位人模狗樣的公子,從一進來起就不看對方一眼,明顯是不對路,估計這左上桌這個位子還不是那麼好坐的,誰坐還不一定呢。
嘿嘿,即使是坐上去恐怕你也坐不安穩。
“哈哈,就這樣的膿包也好意思坐左上桌,真是不知死活。”
“窩囊廢,就你這樣還跑來喝花酒,滾回家去喝奶吧!”
“嘿嘿,毛都沒長齊,還敢學人逛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