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身份:“我是司徒文亮。”
“哦?原來是你啊!說吧,有何貴幹!”安瀾有點意外,但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昨夜那樣說後,想來這司徒文亮遲早會找上門來。
“安先生,首先,我想道個歉,以前的事多有冒犯,還請你原諒我。”司徒文亮的話開始越說越溜:“我希望能得到一個登門拜訪的機會,還請你不要拒絕。”
電話中安靜了一陣,無聲的沉默使得另一頭的司徒文亮焦心不已,直到再次聽到安瀾的聲音,他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好吧,你明天到家裡來吧!10點!”那時小靜還在上課,安瀾不想再讓小靜見到對方,免得心煩。至於他,其實也有課,不過現在他基本處在半休學狀態,專心修煉,反正只要他成績過了,再加上有周老哥罩著,也沒人能說啥。
“行,行。”司徒文亮沒口子地答應。
這還真是一堆事!安瀾掛了電話,靠在沙發背上,回顧這幾天紛至沓來的麻煩,他也有點累了······
******
週一,開車送蘇小靜去上課後,安瀾獨自駕車回家。
咦?他怎麼在這裡。安瀾停好車,剛拐上二樓樓口,就看到一個老熟人。
那人穿著一身光鮮的名牌,但jīng神有點萎靡,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竟然是齊世飛。
“你來這裡幹嘛?現在還沒到三個月吧!”安瀾走到齊世飛面前,發現對方側著身子,雙眼焦距發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都沒發現有人來了。
“啊?”齊世飛聞言呆呆直視了安瀾好幾秒,這才回過神:“安瀾,哦,安······安先生,您好!”他結結巴巴的變換了好幾個稱呼。
“嗯,你好!”安瀾回應了一句,並疑惑地看著對方。
“安先生,請您救救我爺爺。”齊世飛猛然一個深鞠躬,接著,又似乎覺得不夠,啪得一聲就跪倒在地上。
“你先起來!”安瀾嚇了一跳。
“安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改正,還請您看在我們畢竟同窗過的份上,救救我爺爺吧!”齊世飛賴在地上,紅了眼圈,連聲音中都帶上哭意。
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安瀾哭笑不得,只能手上施力硬把對方架了起來,道:“夠了,有什麼進來說吧。”他轉身就去開門。
齊世飛像個乖孩子似的,跟著安瀾進了屋,然後就眼巴巴望著安瀾,直把他看的毛骨悚然。
“說吧,什麼事?”安瀾揮手示意他坐下。
齊世飛這才開啟話匣子,道出前因後果。
原來這齊世飛的爺爺齊勝兵幾十年前曾是個老紅軍,長征中胃部落下毛病始終沒有根治,直到前段時間他被查出胃癌晚期,癌細胞早就嚴重擴散,迴天無力。
齊勝兵平素最疼齊世飛這個孫子,齊世飛雖飛揚跋扈有點不通事理,但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見爺爺受病痛折磨,即將不久於人世,十分痛心著急,及至想到那夜見到的安瀾的神秘手段,這才起了求救的念頭。
“請安先生出手,安哥,只要你答應,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齊世飛說道動情處,又要下跪,只為求得爺爺那一線生機。
“好了,你別跪啦!”安瀾攔住他的動作:“我可以去看看,但不一定就有把握能救回來。”
說走就走,安瀾坐上齊世飛的賓士,享受了一把讓大少做司機的感受。
廈州市中心醫院,在全國也有名氣,是國內一線醫院之一,實力在全國都是名列前茅,齊勝兵就在這裡接受治療。
齊世飛一路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