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目光射來,不由瞄了旁邊的林師妹一眼,見她有想要動手的慾望,但睨了蕭勇俊一眼後,咬著唇忍著但那目光,卻像刀子一樣,在他身上剮了起碼上千刀了。
待丫鬟上了茶之後,雲天河坐在了主坐上,道:“蕭兄今日怎麼有空來探望小弟?”
蕭勇俊道:“今日向皇上請奏,準備動身回海州,也是想來拜訪一下天河兄弟,順便辭行的!”
“哦,既然是這樣,那小弟就有必要為蕭兄擺上一桌,為蕭兄送行了現下將到晌午。如蕭兄不嫌,何不移駕小弟草屋,小弟準備了些好酒。我們好生聊聊,蕭兄意下如何?”雲天河道。
林老叉看著一臉無所謂,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研究一下這個小子,如今知道了這小子的老窩,還怕他飛了不成?
而林師妹似乎想要拒絕,但蕭勇俊卻抱拳道:“那恭敬不如從命,叨攏天河兄弟了!”
“請!”雲天河起身一引,順便對丫鬟道:“秋香,你去廚房交待一下,將灑菜在靈天閣備下。然後冬香去跟老太太和夫人說一聲,我有朋友來。就不到她們那吃飯了!”
兩個丫鬟福了福就去了,雲天河引著蕭勇俊就在府上閒逛賞玩。
蕭勇俊到府上來,其實也有其它心思的,在隨著雲天河在府上閒逛時,總會不時在各處廂房瞄上幾眼,好像是在尋人一樣。
雲天河留意到,也沒有點出來,只是暗自一笑,但轉臉時卻正好碰上林師妹那如寒刀一般的目光,於是自然轉過頭,但卻又撞上了林老頭那打量研究的目光,心中頗覺得古怪,不由摸了摸鼻子。
在府上閒逛了約一柱香左右的功夫,來到靈天閣後,雲天河引著三人走到亭子裡落了坐,只見亭裡子準備了幾樣精美小菜,一壺茶,還有兩壺酒,春香和夏香侍立一旁。
林老頭到也不客氣,坐下後就抓起一把花生米,扔進一顆在嘴裡,鬍子一顫一顫地嚼著,春香幫他倒上酒之後。老頭端起來就喝。
只走到了嘴邊,老頭突然間停了下來。放到鼻子邊使勁聞了聞,然後眼睛綻放出一股光亮之後,再一仰頭,一杯酒就一飲而盡,並且還在使勁不停地雜著嘴,忍不住讚道:“好酒哇,倒上,快倒上!”
春香抿嘴一笑,看了雲天河一眼,然後繼續給老頭到酒,這時夏香也拿起另一壺酒,給桌前分另倒上,雲天河端起杯道:“蕭兄,府上粗茶淡飯,唯這酒還入得口一品。請!”
蕭勇俊見林老頭喝酒喝的過癮,就是聞那酒香,就有些意動。聽聞雲天河一說,就端起酒杯示意,然後就先品了品,也不由眼前一亮。接著便一飲而盡,回味了下,道:“果然是好酒啊,天河兄弟,不知此酒是什麼酒?”
在夏香繼續倒好酒後,雲天河笑道:“讓蕭兄見笑了,此酒名為“二鍋頭“小弟自己搗鼓兌制的!”
林老頭一聽這話,險些將酒噴了出來,瞪大眼睛左右看了雲天河半天:小子,你想唬老夫不成,這酒若是你釀製,為何老夫喝到其中有清安酒的一些綿純味道?”
“那前輩可否喝出這酒中有什麼不同?”雲天河笑著問了一句。
“呃,這個嘛 ”林老頭一時喝得興起,哪顧得上細品,聽問起時,不由老臉一熱,趕緊瞪著旁邊的春香道:小丫頭,趕緊到上,老夫再品
春香倒好酒,林老頭就忙端起來品了品,砸嘴道:“唔,是與那清安酒大不相同,此酒更加濃烈香醇,喝進肚裡那火辣辣的感覺,讓人甚是覺得爽快,裡面似乎還融合了五穀之精華,一定是混了清安酒的酒麴釀製的”
“不錯,此酒確實是我用清安酒麴試驗兌製出來的!”雲天河點點頭,林老頭一臉得意道:“那是,但凡天下名酒,還沒有老夫品不出來的!”
雲天河心中一動,道:“哦。晚輩另